贾华源气个仰倒,“你,你……”他伸手指上贾承悉的脑袋,“你结婚快半年了,为什么和你老婆不睡觉,让外面全世界的人都笑你不是男人,你还理直气壮?”
“胡说!”贾承悉大怒,一把拦住他的手,“那都是那个疯女人胡说八道。”他忽然觉得很委屈,连宝珠,连昨天见的薛利,人家外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没有变化,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还不如一个外人。
贾华源是他的父亲,如果他被取笑,人家取笑的是贾华源的儿子,宝珠和薛利,只不过是外人,人家笑不笑他,说白了,外人怎么会关心。
但此时,气急攻心的他,不会想到这些。
而贾华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继续破口大骂,“你说现在怎么办?离婚吗?你刚结婚几天就又离婚?不离婚吗?不离婚那伤风败俗的女人,我们家可要不起。
你说说你,真是家门不幸,惹出这样的麻烦事,那女人真是死不足惜。可她死了,还是给咱们家抹黑。所以都是你的错,在哪里招惹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够了!”贾承悉狠狠一拍桌子,“现在吵这些有什么用?”断断续续吵了一年多他早已经疲惫不堪,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拍桌子说,“你从来没有拿我当过儿子,名声永远比我重要,现在也有了小儿子,我就是多余的!”但是,要离开父亲,又实在舍不下这间公司。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独立,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
贾华源实在也是无计可施,满腔怒火,但又实在无计可施,这儿子的婚姻,离婚不离婚,都是笑柄。他想到亲戚朋友中,一定也有人会看到视频,加上老婆在家里的埋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贾承悉倒好,还有脸来上班,也不怕公司的人笑话。
忍不住又训斥道,“说来说去,还都是你的错,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你不早点生个孩子?生个孩子不就没问题了?”
“这是生孩子的问题吗?”贾承悉回嘴道,“你觉得两个人结婚就是睡觉生孩子吗?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管自己什么年龄,女人脑子里有没有东西,随便就能往自己床上拉!”
“啪——”一声,贾华源重重地挥出一巴掌。
安静了!
贾承悉伸手摸了摸被打疼的左脸,拉开门,穿过鸦雀无声的办公区,不顾众人的目光,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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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吧里
贾承悉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大有喝死拉倒,一了百了的悲壮。
旁边一个人,顺着他坐下,点着他桌上的酒杯,“来杯一样的。”
贾承悉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可警告你,最好坐远点,我今天心情不好,等会看你不顺眼可别怪我。”
男人笑着夹上烟,“大家好歹也是同行。”
“放屁!”贾承悉一仰脖子,杯子放下来的时候就空了,“明明是竞争对手。”
男人弹了下烟灰,“同行是冤家,你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小气?”
贾承悉侧头望向他,“刘总,看来你今天很有空?”
“叫什么刘总,生分!”男人把烟头一灭,拿起杯子,“叫我刘响就行。”
贾承悉敷衍地和他碰了一下。
刘响递给他一支烟,“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贾承悉看了一下手里的烟,还是特供,冷笑道:“我们公司怎么和你的公司比,你们公司,财雄势大,我们现在都快要被挤的没出路了。”
“都是给别人打工罢了。”刘响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靠近他说:“我们公司,我占的股份太少,实在没意思。”
贾承悉一脸不相信地看向他,“你骗谁,谁不知道那是你的公司?”
“我骗你那个干什么?”刘响说,“有大股东,外人不知道而已!”他烦躁不耐地一摆手,“不说这些,反正总而言之……劳心劳力,到最后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人有不如我有,父母有,还要隔层手!”
这话深的贾承悉的心意,他抬杯子,和刘响碰了一下。
刘响看他,神秘地笑了笑,又低声说:“说真的,我想找人合伙,出来单干,你有没有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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