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一路哼着歌回到致祥居,上了二楼,来到走廊尽头,荣耀钧的书房,敲了门进去,荣耀钧正在翻看一本拍卖的图录。
他大模大样在对面坐下,手指敲着桌子,声音很重,特意想引起别人注意。
荣耀钧又不是木头,抬眼看向他,“怎么了?有话就说。”
小武凑过去,“你不是让我打听那个人的事情吗?我打听到了,可是大新闻。”
荣耀钧放下手里的图录,问道:“谁?”
明明心知肚明,还明知故问,小武心里笑翻了天,说道:“甄——宝——珠。”
荣耀钧嘴角紧了紧,自从上次折了面子,他心里现在想到那个人,就条件反射的泛起不适,说不清是什么味。
小武看他不说话,叹了口气:“你这样不行,就像上次,人家来,你都不知道站起来一下,你让人家心里怎么想?还有点菜也不知道问问人家的意思,自作主张,另外……”对上荣耀钧的眼神,他收口了。
不再卖关子,说道:“那天回来你让我查查她的事,后来被我发现,她好像和人结了怨,这段日子,她正在和乾启一起合伙骗人。”
荣耀钧靠向椅背,做出洗耳倾听的准备。
小武仔细看着他的脸,也没看出有没有不高兴,有些失望,就把最近“打听”到的事情说了说:“她这舅舅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我刚给了那小伙计点钱,他就什么都说了,一个多亿,这是准备让那人倾家荡产呀。”
荣耀钧端起旁边的杯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事情有她的份?说不定是乾家人自己弄的。”
连人家名字都不说,还不是心里不舒服,小武憋着笑说:“那,那他们俩几乎每天都见面,还一起去过警察局门口,前几天,不是还在正街上把她舅打了一顿嘛,当时他们俩也在不远处的楼上看热闹。就是咱们的人跟的太晚,没跟到为什么有这场事。”
荣耀钧沉着脸不说话。
小武说,“钧少,你猜她要干什么?”
荣耀钧不说话,心里想着,她那么古怪,他怎么猜得到,结了婚的人,成天和别人出双入对,她老公也不管管。
小武看他不说话,又说:“那钧少,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荣耀钧反问,低头掀盖子吹了吹茶说,“既然她那么费劲找人家麻烦,就帮她一把好了,让那家关门吧。”
小武:“……”
“怎么?”荣耀钧看他不应,放下杯子说:“我这是帮她,让她知道,其实在平安坊要收拾谁,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天寒地冻,她没事留在家就行。”
小武愣愣地无语了。
但是,他是少东家,他想让谁关门,那就关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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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营首次兴致高涨地来到店里,准备收拾东西。
他这里最值钱的就是那些手串儿,蜜蜡,琥珀,沉香,以前宝贝的不了,现在一抓一把,全扔到盒子里,这些值钱的东西整理完,这店他就放盘了。到时候先在家好好休息一阵,最近可是累坏了。
远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落下了病根,又听到了警车声,他挖了挖耳朵,那声音却越发明显……心里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和那天的感觉又有点儿像”,他嘟囔着。还没想完,就听到声音越来越近,又停在了自己店门口,他疑惑地,不安地,挪到门口,门一开,又对上那天的两个警察。
“你就是李阳?”两位警官说。
李营说:“是啊,你们不是认识我吗?难道那天的事儿还没完?我已经关了十四天,又罚了五千块钱,现在是取保候审。”
旁边另一位警官板着脸说:“那件事已经不归我们管,现在是另外一件事。有人告你,利用国家一级文物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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