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被八百年前的自己杀死了,这是他亲口所述,那他.......
“难怪!不是洛夜白的问题,是因为花无谢并非由人入的魔修,他死后,与洛夜白一般执着不休,快近千年的魔修,就算洛夜白让他吃两条胳膊,也将他灭不尽.......”
倏地,越秋河双手紧握住何夕良的双臂,激动道:“我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花无谢必须死在这个时空,真的如洛夜白所说——生灵涂炭!
他不仅要冲破太乙金境,他还要在这个时空拔出魔剑,生灵涂炭,回到真实世界,如果真如我猜测,那么.......”
“.........怎样?”何夕良见他神情变幻,心也随着紧迫焦急。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神色忧心的何夕良见越秋河松了握他的双手垂落,又紧攥成拳,骨节发白,掩唇接连咳嗽:“咳咳!”
“怎么说?”显然事态不妙何夕良扶他手臂,情急下又追问他。
“道哥哥未雨绸缪想借用太乙金境之力,欲想提前将这块魔头扼杀,诸不知花无谢他反倒乘时借势,提前得到魔剑挥霸天下!在太乙金境里对他而言反而更有利。”
“六派八世家一起上不行吗?纵使他是魔修,必也有软肋,本尊就不信了,千人精锐还抵不过一个魔头。”何夕良拔剑飞身跃起。
“夕良......你听我说.......完......咳咳咳......”越秋河抬手连他袍角也没拽住,越秋河没指望人多能解决此事,就怕人多反而误事。
“不是帮上面.......是下面啊......咳咳......”越秋河侧眸看着魔剑。
“既然诸位已解困,战势在前,想必尔等也是一身本领,非做收渔翁之利之人,就请随本尊上前杀了花无谢这个乱世大魔头!”仗剑立于虚空之上的何夕良扬声说道,以身作责。
虚空上已经看不清花无谢与洛夜白,但是那盛大的魔气无法视而不见,越秋河望着前方那一滩形成血洼流散的鲜血,徐长安的尸首,他们母子被利用了十多年,怕是临死也不知花无谢对他们徐氏家族有多残忍.......
太累了,越秋河坐在魔剑下,支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昨夜没喝完的酒,他今日带着,他拧开酒袋的盖子,便灌了一口。
各家门派世家逃出束缚,方知不得不战,在何夕良的凛然号召下,各色玄衣弟子随着何夕良纵跃凌空,团团将花无谢与洛夜白包围其中,他们声势浩荡,面对魔头,所有猜忌心斗均已放下,所谓的众志成城,便是如此吧。
花无谢与洛夜白打得正酣,难见高低,突然凌空而来各种法宝武器,长剑大刀,炸花了眼。花无谢一面要应战洛夜白,被逼出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