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河就站在洛夜白跟前,忽地发现他神色古怪,顺势看去,原来背后一株大树杈上,坐着双手叉腰的蓉姑,她可怕的面目隐在暗处。
看到蓉姑,洛夜白故意而为之,还以为他想起什么来,越秋河横了他一眼。
“那是蓉姑,她好像生气了,辛夷君。”洛夜白言语间又主动贴上越秋河,言行不一就想生事。
只见一个身影忽闪,蓉姑刹那间站到俩人跟前,她拉过越秋河,顺势给他号了脉,而后挡住洛夜白靠近,上下打量:“小子长得够快啊,既然如此,离我儿子远点,他只是喜欢你蓝银色的长发才救你。”
“蓉姑,你说什么了?”越秋河知道蓉姑的心意,插|到两人中央,左右安抚:“此地危险,不易讨论家事,蓉姑,你如何在此?”
“儿子,你的寒气都消了?是如何消的?”蓉姑难以置信,不答反而急迫追问。
被问到尴尬处,越秋河颔首吱唔,突然周围悉悉窣窣,密密麻麻的枯木滕枝,如同活物一般凶猛,缠绕着疾驰而来。
越秋河召出幽荧,瞬间周围白光照耀,越秋河挥剑斩去。
白色光芒在幽荧落下,瞬间摧毁四面八方涌动而来的枯枝。三人顺势以背相抵,就听地面一声巨大的震颤,紧跟着身体摇晃,相互扶持,勉强而立。
灰暗的地面杵着一根紫红色的凤凰拐杖,地面骤然龟裂,碎石飞溅,在山道他们见过此杖。
“这种压制过来的波动,令人难以还击!好强!”越秋河抬臂抵挡。
“我们被他压制了。”洛夜白又生出一种熟悉感,但又模糊不清。
“越秋河你出来!你已无路可逃,出来受死吧!”声音浑厚,实力不在越秋河之下。
“又是他们,儿子,让为娘替你收拾他们。”蓉姑欲行踏去,越秋河一把拽住蓉姑衣袖,认真看着她,温声解释:“蓉姑,你可能不知道,自从长生台一战,我一直都在逃避,如今我的寒毒已解,就让我来。”
“可是你胸口那一掌,还有你体内不明血液?为娘不会给你丢脸。”蓉姑撇开他的手臂,越秋河又将她拽回,目光却落在洛夜白身上。
那一掌是他给的,体内血液也是他的,但是越秋河不能说出来,他喊出:“蓉姑!你难道想一直护我,让我成为一个没用的人?”
“男人不打架永远长不大,蓉姑你就让他去。”洛夜白倒是热血沸腾,蠢蠢欲动。
在越秋河执着的眼神里,蓉姑终是点头,越秋河也不客气朝洛夜白伸手要东西。
洛夜白怔怔:“什么”
越秋河随口道:“你的分|身。”
洛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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