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许褚带领一千狂风骑兵,一千余名甄府家兵,护送着甄姜一家人来到了邺城的西城门守西城门的是吕威璜,袁绍帐下一个裨将军。西门有守军三千人,典韦等这么大阵容,着实让吕威璜吓了一跳,警觉的在城门口带领三千步卒挡住了典韦等人,出于职责盘问道:“尔等乃是何人?欲往何去?可有袁公手谕,倘若没有手谕,在下就要得罪了。”
典韦、许褚都是粗人,不知如何回答,马车内甄姜的声音幽幽传来:“将军,奴家乃并州牧吕布的妻子,准备回家去,奴家准备了些心意,请将军笑纳。”
马车旁一个清秀的婢女,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来到吕威璜身前,笑吟吟的望着他。吕威璜听着甄姜妩媚的仙音,骨头都**了一半,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吕布的妻子,甄家的大小姐怪不得如此气派,竟然用一千精锐的骑兵与千余名家兵护送,吓得老子还以为邺城内有人造反了呢!”贪婪的目光落在婢女手中的木盒上,也不客气的接过后,兴奋的打开,木盒内金光玉芒刺得吕威璜眼睛忍不住眯了起来。
震惊,木盒内黄金不下百两,还有一对晶莹剔透的玉璧,就是不识货的吕威璜也知道这对玉璧的贵重。“早知道甄家富可敌国,今日总算是大开眼界了。”吕威璜呆呆的想到,脸上早已充满了恭敬道:“不知是夫人在此,小将失礼了。祝夫人青春永驻,一路顺风。”说完对傻乎乎的守兵大呼道:“一群酒囊饭袋,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打开城门!”有钱能使鬼推磨,行贿在任何时代都是行得通的。
典韦、许褚见城门打开,忙护着甄姜等人逃出着龙潭虎**。目送着甄姜的马车离开,吕威璜喜滋滋的看着手中的木盒,疑神疑鬼的藏在怀里,心痛的拿出十两黄金,对守兵道:“来兄弟们,拿去换酒喝。”懂得收买人心,吕威璜这家伙有些做官的心得,守兵们都快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了,纷纷心花怒放,精神抖擞。
忽然前方奔来一斥候,高声道:“主公下令,全城紧闭城门不许有一人走出邺城,违令者斩!”
端着酒杯正打算往下灌的吕威璜听后,吓得面无血色,手中的酒杯哐啷一声清脆落在的地上。害怕过后鬼叫道:“老子倒了八辈子霉,快跟本将去追,不然不但吾等人头不保,而且家中老小也难逃一死。”守兵们听后知道闯大祸了,三千多守兵忙跟随吕威璜向西面追去。
颜良、文丑屠杀了甄府的三百余名家仆,急匆匆的带领千名步卒来到西门。见西门大开,守将吕威璜不知去向,只有两个老弱的兵丁半死不活的倚靠在城墙上,颜良暗呼不好,一把揪起吓得打颤的守兵问道:“吕威璜去哪里了?”
守兵涨得满脸通红,结巴道:“将军、、、去追、、、甄家、、、大小姐去了、、、”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守兵已经被捏碎了喉咙,颜良对文丑急忙道:“甄家已经逃出邺城,快随吾去军营调集骑兵。”
典韦、许褚催促着家兵前进,忽然后方传来兵甲的声音,回过头去,见一大批冀州步卒在快速的追击自己。为首之人正是吕威璜,许褚大怒道:“典哥带主母先走,吾去斩了这厮。”说完带着五百狂风骑兵,调回马头往追兵,杀气腾腾的飞奔而来。
吕威璜惊恐的看着飞奔而来的精锐骑兵,那身经百战勇往直前,杀气腾腾的气势,为首那员满脸虎须,身躯伟岸的大将,手提钢刀,骑着黄彪马,直往自己而来,视数千步卒如无物的狂妄举动,吓得他心如打鼓般跳个不停。吕威璜忙指挥着步卒,惊呼道:“快拦住这莽汉。”
转眼间骑兵已经撞上了步卒,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并州最精锐的骑兵,狂风。跟随吕布出生入死的亲卫,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正真的死士。几乎都有小将资质,敌军虽然三千步卒,但是战事完全是一边倒,五百精锐骑兵杀得敌军四分五裂败退。吕威璜眼前一花,一柄充满了巨力的钢刀,从天而降,狠狠向他头上劈下。
吕威璜吓得心惊肉跳,连忙将手中的钢刀高举头顶,两刀相撞,一阵轰鸣。许褚的怪力几乎震麻了吕威璜的上身,紧握着钢刀的大手虎口撕裂,鲜血奔流。一刀刚过,又一刀拦腰斩来。吕威璜吓得肝胆俱裂,再次接下这刀,手臂已经没有一丝力气,钢刀哐啷一声坠落。来不及驱马逃命,许褚的钢刀横空斩下,一声惨呼,一腔热血喷洒出来,只见吕威璜连头带肩被分成了两段。吕威璜一死,余下的步卒更是不堪一击,瞬间被许褚带领骑兵杀散。
许褚一脸敌人的鲜血,显得面目狰狞,不屑的看着满地的尸首,吐了口浓痰,扯开粗豪嗓门道:“一群小兔崽子,也敢来追击爷爷。呸!”见五百骑兵,只折了不到五十骑,许褚心中大快,正想带领骑兵追上典韦。身后突然传来暴雨般的马蹄声,只见远方黑压压的一大片骑兵,不下有五千骑,为首大将竟是河北双雄,颜良、文丑。许褚虽然勇猛,但是他不是白痴。颜良、文丑两人合力不是他能敌的,就是单打独斗没有数百合是难分高低,而且他们还有五千骑兵,许褚只有五百正是十倍的关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