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
“少叫我,我根本不胖。”
“跟你说个秘密吧。”按着明湛软软的肚子,阮鸿飞伏下身,在明湛耳畔低声说起来。
“啥!”明湛脸色大变,嗖的弹跳起来,一颗大头正撞到阮鸿飞脸上。阮鸿飞一声闷哼,捂着半边脸直瞪明湛,“你故意的吧?”
明湛顾不得阮鸿飞的话,抬起袖子给他揉脸,一面两眼放光,贼兮兮的问,“真的?你眼见过?”
“八|九不离十。”
明湛大笑两声,坐都坐不住了,搓着手在卧室里转了两圈儿,笑道,“我竟是个瞎子,在帝都住了这么久,竟然全然不觉!飞飞,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
说着又是一阵咕咕唧唧的闷笑。
阮鸿飞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对着镜子一照,颧骨处好大一块乌青,顿时气道,“早跟你说?就你这藏不住三句半话儿的德行,早一点儿,我也不敢跟你说!”
“飞飞。”明湛连忙找了药膏来,亲自给阮鸿飞脸上的乌青上药,笑道,“不是故意的。我不生气了,你也别恼啊。”
阮鸿飞简直懒的与明湛计较。
中午用膳时,凤景南一看阮鸿飞脸上的伤,惊了一惊,心道,刚刚这妖孽还好好儿的,怎么这会儿就伤了,莫不是明湛打的。
扫一眼正在殷勤给阮鸿飞布菜的明湛,莫非自打登了基,这本事见长,真把妖孽能降伏了?
直到晚上,明湛送凤景南回镇南王府,凤景南才有空闲问他阮鸿飞脸上伤的事,且教导明湛道,“男人就得拿出男人的气概与本事来,万不能被人玩弄于股掌,就是身边人,也要恩威并施,多留几个心眼儿才好。”
“您还不放心我啊。”
“那妖孽脸上是你打的。”虽疑问,却用的是肯定句。
明湛眨眨眼,没说话。凤景南只当他默认,也不问原由,便赞道,“打的好。”
“我,我可舍不得打飞飞,是不小心碰的。”明湛顶着压力说老实话。
“那以后多碰几回。”
明湛劝凤景南,“飞飞好歹是你弟弟呢,我可是你亲儿子,你就不能盼着我们点好儿?”
凤景南瞪明湛一眼,直接带人往书房去。
“什么事啊?还要在书房说?”
明湛絮絮叨叨的,关好书房门,才听凤景南道,“镇南王府帝都印鉴呢?”
“干嘛?”
“干嘛?”凤景南一挑眉毛,“你现在已经登基了,把印鉴还我。”
“那个,现在又没立世子呢。”明湛谄媚的拉凤景南坐下,给凤景南捏两下肩膀,笑着商量,“爹啊,虽说我现在登基,其实我身在昭德殿,心在您身边哪。我看,近期内您也立不了世子,再说,有我在帝都,您有什么话直接吩咐我就成了,也不必跟以前似的君君臣臣的不是……”
明湛的话还没说完,凤景南已道,“少说这些花言巧语,把印鉴给我。纵使我不立世子,镇南王府的事儿跟你也没关系。帝都与镇南王府向来互不干涉政事,咱们虽是亲父子,也公私分明些,你拿着印鉴做什么?”
“我刚登基,龙椅还没坐稳呢。”明湛一副剖心剖肺的模样,诉苦道,“您不知道,满朝文武没一个好相与的,都看我年轻,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这会儿正要人帮忙的时候,除了您,我还能信谁呢?”眼瞅着凤景南皱起眉毛,明湛再添一把火,犹如被抛弃的小可怜儿,眼巴巴的只盼着凤景南心软,“爹,您可不能放下我不管哪。”
明湛一番唱作表白,想着凤景南纵是石头老心也该软上一软了,谁知凤景南的心真是比铁石硬三分,根本不吃明湛这一套,勾唇道,“少给我装蒜,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你若是连些个大臣都搞不定,干脆跟我回云南,也不必坐这皇位了!”
妈的,老子被绑架时,帝都腥风血雨,你都能过得悠悠哉,如今倒叫起苦来!凤景南斜明湛一眼,“少给装模做样,把印鉴交出来。”
“其实,我一肩担两职,继续做世子也无妨的。”
“我怕美死你。”
“哪儿能呢,我早就做熟的。”明湛拖拖拉拉的不想交权,又道,“要不,等你找到合适的人,我再交给他算了。”
初初凤景南觉着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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