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岘和七师兄,开始了规律的同♪居生活。
每日相拥着醒来,一起做早饭,接着要么是相携上山,要么在家中处理前些时日收集的野物,然后烧水睡觉。
至于那事……如今七师兄的身体尚未适应,每次之后,多少也要休息一日半日。墨岘虽贪恋师兄体温,但他也知道这事频繁伤身,特别是身处下方的七师兄。既然他想着平平安安的和七师兄共度人生,所以自然是克制。或五日,或七日才会要求进一步。
而七师兄本性内敛,在那方面虽心底也是喜欢,却也觉着羞窘,且墨岘求♪欢的间隔,恰好也能满足他的需求,且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负担。七师兄日常自然也不可能有主动的时候,不过他自然也明白,那是墨岘照顾他。所以日常墨岘毛手毛脚时,他虽窘迫却也渐渐不会躲闪拒绝。除非光天化日之下,墨岘闹得太过了……
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农思想要不得,但对墨岘来说,他现在有着比有着比小农思想还小的思想——少一个孩子,只要老婆和热炕头就好了,但是过得很快活。
家里的柴房已经堆满了,墨岘向赵五爷请教,这些柴草应该已经够他们过冬了。粮、菜、肉大体也都算是存够了。
院子里除了赵寡妇送来的两只小鸡,还有墨岘与七师兄从山上抓来了的几只拔了翅膀上长羽的山鸡。一开始两人还怕山鸡养不熟,没想到这东西只是刚开的几天有逃跑倾向,但见此处有吃有喝,不惧天敌,又能遮风挡寒。它们便安心做下窝来了,不几日竟然还下了蛋,须知如今可不是它们繁殖的季节。
但墨岘可不管秋天的山鸡蛋是不是稀罕物,发现之后立刻就从鸡窝里摸了出来,当天便上了他与七师兄的餐桌了。
当外边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墨岘已经安然的和七师兄窝在烧的热热的火炕上,下象棋了。
不过墨岘显然依旧是个臭棋篓子,而即便七师兄一脸的兴致昂扬。但墨岘知道其实师兄不过是觉得不能辜负他这番美意而已——棋盘是墨岘自己偷偷做的,下雪的时候才拿出来,为了给七师兄一个惊喜。
毕竟下棋讲究的也是棋逢对手,否则又哪里有什么趣味。
“师兄,咱俩还是。”终于下完了这一盘,墨岘说道。
“好。”七师兄点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很努力的让墨岘能赢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墨岘却总是……不说也罢~
现在他二人家中的书籍,已不是只有几卷时兴的话本而已了。靠墙的地方有个大木箱,那里边满满的都是书籍。墨岘觉得,或许在村里开私塾,七师兄去当塾师更适合。
“我去泡壶茶。”茶是萧猎人送来的,听他说是采集自山中一棵野茶树,再简单晾晒一下便罢了。但即便是墨岘这种比起有味道的饮料——茶、咖啡都算在内——更喜欢喝白水的人,都觉得这茶水馨香可口。可想而知,事情不会有萧猎人说的这么简单,
不过就与这村子中其他稀奇古怪的事情一般,别人不说,他们也不问。大家只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便好了……
沏茶喝茶本是读书人的风雅事,但既然住在山村里,穿着粗布麻衣,睡着热火炕,两个人早已成了彻彻底底的“土人”。所以,即便是喝茶,用的也只是家里的大铜壶外加粗瓷大碗。
热水一沏,绿叶翻滚,茶香满室。
墨岘和七师兄在炕桌边,一边一个朝炕上一靠,七师兄看书,墨岘看七师兄。模模糊糊的,墨岘便睡着了。再模模糊糊的睁眼时,便已经是晌午了。
“刚要叫你。”墨岘看着房顶,正模糊想着:若是继续如此,这一冬过去,他还不知要长多少肉。他于自己外观倒不在意,就是怕……压坏了七师兄。而七师兄的声音,此时便在旁边响起了,伴随着他温和的声音,还有热汤面的香气飘入鼻中。
“尝尝。”两碗冒着热气的热汤面放在了炕桌上,要说七师兄还是蛮有做饭的天赋的,特别是面食。首先练武之人有力道,无论是发面还是死面,都能将面团揉得均匀劲道。雕花、切割之类的,对于剑法不错,手腕灵活,眼神锐利的七师兄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因此现在这两碗汤面,面条略黑(面的关系,可不是进了什么脏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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