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来了,惊奇道:“不说今日要去找临清吗,怎到这里来了。”
琴晚道:“你怕我坏了你同刘小姐的约会么?”
柳玉郎苦笑道:“又说玩笑话,正巧在和周大哥开小灶,一起来吧。”
二人跟着柳玉郎从侧门进了后院,周勉正在柳玉郎处同他喝酒,见到临清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站起来道:“快过来一起吃。”
临清笑笑,“周大哥。”
柳玉郎搬了两把凳子过来,几人围着院中间临时搬来的木桌坐了,桌上摆着外头买来的卤味、凉菜和馄饨,本是两人在私聚,现在多了两人,周勉便又跑出去提了一些吃食回来。
柳玉郎见琴晚一副馋猫模样,不禁笑道:“你定是有千里眼,知道我这加菜了,便来凑热闹。”
“你吃肉喝酒,扔我在家里青菜咽饭,还敢这样理直气壮。”琴晚白他。
柳玉郎冲周勉笑道:“管教不严,见笑了。”
琴晚嘟哝:“谁管谁啊。”
周勉对二人的关系已习以为常,笑道:“弟妹伶俐得很,贤弟招架得住否?”
柳玉郎苦笑道:“招架不住也只能硬着头皮接招啊。”
琴晚抢走他碗里的卤猪耳,哼道:“那你便去找个招架得住的过好了。”
周勉大笑,柳玉郎一贯潇洒的神色也染上几分尴尬。
临清看他们这样自然地说笑,眼里浮起一抹羡慕之意。
周勉忽然道:“许久不见临清,怎么瘦了?”
临清摸摸自己的脸,“没有吧……”
琴晚悠悠道:“最是相思害人苦哟。”
临清在桌下拼命踩他,小声道:“你别乱说。”
周勉夹了一块白斩鸡放到临清碗里,温声道:“多吃些。”
“谢谢。”临清也不知道他听到琴晚的话没有,不敢抬头看。
琴晚眼珠一转,忽然道:“周大哥,你这样好的人,怎么还独身一人呢?”
柳玉郎道:“琴晚。”
“无妨。”周勉摆手,笑道:“没有遇上属意的,便自己一个人了。”
“那周大哥属意怎样的人呢?”
周勉似有若无地看了临清一眼,淡淡道:“合得来的。”
“只要合得来,不论年纪家世么?”
“两心相悦就可,其他都是身外物。”
“周大哥若找到那个两心相悦的人,会如何待他呢?”
周勉正色道:“爱他保他,不叫他受委屈,他要的都给他,终我一生,不离不弃。”
“哦——”琴晚拖着长长的尾音,忽然抱住临清,“周大哥真是好男人呢。”
临清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僵僵点头,“嗯……”
“不知谁有这样的好运,得周大哥垂爱。”琴晚叹息道。
周勉但笑不语。
柳玉郎哪里看不出琴晚是在戏弄临清,夹了一筷子堵住琴晚的嘴,“自己三天两头疑心我都疑心不过来,还有空管到别人头上去了。”
琴晚愤愤不平,举拳怒道:“你抵得上周大哥一半,我才不费这心来疑心你。”
柳玉郎讨饶道:“是了是了,都是我不争气,委屈你下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