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将近傍晚的时候,陈凡家的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然后,门又关上了。牧峰一看机会终于来了,于是打起了精神。
由于这个地方有些偏僻,所以不是很好打车。只见从陈凡家出来的年轻男子徒步向市区走去,牧峰快步远远地跟在了男子的身后。快到了市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年轻男子并没有打车的意思,依旧徒步走着。由于市区环境复杂,牧峰怕把人跟丢了,于是快走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变短了。男子穿街过巷,在城市中游走着,好在牧峰机警,小心地跟着,没有跟丢,也没有被发现。可刚转过一个墙角,牧峰却发现年轻男子不见踪迹了,这下牧峰有些慌了,刚才明明看到男子转了过来,这条小巷而没有岔路,怎么男子说没就没了,难道见了鬼了,自己等了整整一天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吧。
“朋友,找什么呢?”突然一个声音在牧峰的身后响了起来。
牧峰心中一惊,不会是刚才的小伙子吧,牧峰赶紧转过身,可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突然一拳打在了牧峰的脸上,瞬间,鲜血就从牧峰的鼻子留了下来,牧峰的眼前也黑了起来,牧峰赶紧用手捂住脸,可就在这时,牧峰感觉到小腹又挨了一拳,这一下牧峰再也坚持不住了,立刻倒在了地上。这时,那个年轻人把牧峰的双手一背,用膝盖把牧峰抵在了地上,虽然动作简单,但此时牧峰却是一动不能动了。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傻,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着我,其实从我出门就发现你了,说,跟踪我干什么?”年轻男子生气的问道。
牧峰也没有想到自己早就被人家发现了,而且人家出手还这样利落,三拳两脚就把自己打倒在地了,不用说,一看就知道对方肯定是一个“行家”。
“唉,哥们,你轻点,我就是想和你交一个朋友。”牧峰赶紧回答道。
“你糊弄鬼呀,交朋友有用这种方法的吗,快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年轻男子当然不信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信任别人呢,我就是想和你打听点事,这样,我上衣口袋正好有五百块钱,你先拿着,就当是我预付的报酬了,怎么样?”由于现在牧峰的头被抵在了地上,所以牧峰的话说的很是艰难。
“是吗?”男子按牧峰说的摸索了一下牧峰的上衣,发现上衣的口袋里面果然有五百块钱,于是男子心安理得的把钱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然后放开了牧峰,“早说嘛,你看事情弄的。”
牧峰心说,你也没有让我说呀,就把我打趴下了,但牧锋此时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牧峰赶紧拿出纸巾擦拭着鼻血,然后又用纸巾把鼻子堵上,好一会牧峰的血才止住。
“我说哥们,你下手挺黑呀。”牧峰抱怨道。
“不好意思,以前当兵的,现在给我们老板当保安,不过你就知足吧,长时间不练了,有些退化了,这要是赶上以前,估计你就废了,”年强男子说道,“唉,对了,你刚才说打听点东西,什么事说吧不过警告你,我们老板的事情一切免谈。”当然了,年强男子口中的老板指的就是陈凡。
“放心吧,我对你们老板没有兴趣,”牧峰回答道,“要不咱们找个饭馆坐下来谈?”
“不用了,我还有事,”男子拒绝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好吧,”牧峰没有办法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两天是不是有个姑娘住到了你们老板的家里?”
“你问这些做什么?”年轻男子不解的问道。
“哎呀,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有关你们老板的问题,你就告诉我吧。”牧峰哀求着男子。
“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姓王,昨天晚上来的。”男子回答到。
“对对,”牧峰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她还在你们老板家里吧。”
“嗯。”男子回答着。
“那她住在哪里,住在哪个房间?”牧峰接着问道。
“你问这些干什么?”男子皱起眉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姓牧,以前去过我们老板那里,还是和王小姐一起去的?”原来,当初给李倩过生日的那天年轻男子提前回去了,所以对牧峰有一点印象,所以牧峰一问,男子突然想了起来。
“对呀,我们见过吗?”牧峰也有些疑惑了,因为牧峰不记得在那次舞会上见过这个年轻人。
“我说呢,对不起,这个不能告诉你,”说着,男子掏出了刚才的五百块钱,“这钱还是还给你吧”。
牧峰并没有接钱,而是转头向四周望了望,一会,牧峰又转了回来,“兄弟,别急嘛,看那里,”然后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继续说道:“那里有一个摄像头,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报警说你抢劫,人证物证俱在,估计你跑不了,当然了,之前我跟踪你的事情这个摄像头是拍不到的。”
男子伸着的手突然僵住了,然后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算你小子狠呀,”男子也没有想到竟然被牧峰威胁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不知道,我是负责楼外安全的,楼内的事情我真的不了解。”
“你说的是真的吗?”牧峰有些不信,按这个小伙子说的陈凡也太阔气了,连请个保安还分楼内楼外。
“真的,我可以发誓。”小伙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吧”牧峰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
“那这钱……”年轻男子提醒着牧峰。
“你拿着吧,就当交个朋友,”牧峰说到,“谢谢你了呀。”
“没事,”年轻男子很高兴,毕竟白拿了五百块钱,“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呀。”
“嗯。”牧峰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像得到了特赦一般,风一般的消失了。
牧峰看了看天,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牧峰感觉今天已经经历得够多了,自己还真的有些累了,况且许多事情也不能逼得太紧,于是牧峰向家中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