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来做什么?”
听瑞王这么一分析,皇帝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不由眉头松了不少。此时殿内再次响起霍培安的声音,“也许瑞王在封地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敛财手段,或者私自屯兵,也未可知啊?”
“无凭无据的,霍相的这些猜测也未免大胆了些!丞相派出的眼线对本王这些年的行踪举动可谓是了如指掌,本王有没有收取不义之财,难道霍相还不知道吗?”梁胤桓斜睨着霍培安,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说完,他又迎上皇帝审视的眼神,字字掷地有声。“臣弟离京五年,瑞王府虽被封锁,但若是有心之人想偷偷潜入其中,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将这些兵刃藏在臣弟旧府中,意图陷害臣弟!”
瑞王说这番话时,眼神总是似有若无地往霍培安的方向飘,显然是别有所指。霍培安见瑞王妄图把矛头指向自己,不由怒火中烧,立马开口反击道:“瑞王此言差矣,瑞王府被查封五年,从未有人进去过,谁会来陷害王爷?再者,就算这些兵器不是王爷在这五年里锻造藏匿的,那五年前呢?甚至还有可能是更早的时候,早到先帝还在位时!指不定那时王爷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毕竟大家都知道,王爷与当年的云旭关系匪浅啊!”
粱胤桓听到霍培安提起前任丞相云旭的时候,身子有一下子明显的震动,佯装的平静与镇定也终于荡起一丝涟漪,他深吸了口气,才压低着嗓子,缓缓道:“当年云…云丞相一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本王并不知道,不过最后连先帝也认定本王与那件事毫无关联,霍相现在突然拿这件事来说事儿,难道是觉得先帝判错了案,认人不清,是非不分吗?”
霍培安没想到这瑞王竟如此狡猾,不止能言善辩,甚至还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他也急忙跪倒在地,一脸委屈道:“皇上明鉴,微臣并无半分对先帝的不敬之意。瑞王如此狡辩,难道是做贼心虚?”
“本王没做过的事,难道还要缄默不语,吃这哑巴亏不成?不过因为一个盗贼的几句话,霍相就认定是本王意图谋反,如此急着治本王的罪,难道也是做贼心虚不成?”
“你!”
“好了!吵得朕头都晕了。”梁胤昊猛地呵斥一声,打断了二人的争辩,“私藏兵器不是小事,瑞王身为亲王,也不是说抓就抓,说判就判的,还是应该拿出更多实证才是。此事就由刑部和京都府衙彻底调查,务必给朕,也给瑞王一个明明白白的交待。”
“微臣领旨。”童渊道。
皇帝复又看向粱胤桓,假惺惺道:“看来明日五弟是暂时回不去了,案子调查期间恐怕就要委屈五弟了。”
粱胤桓微微低头,掩住了自己嘴角惨淡的笑意。“臣弟明白,只要案子还没有查清,没有还臣弟一个清白,臣弟就会待在自己的寝殿,绝不出宫门半步。不过臣弟也有一件事要请求皇兄。”
“你说。”
“这件事在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请不要告诉母后,以免叫母后担心,加重她的病情。”
“好,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