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震惊地转过头,看向那个曾经开发了无数禁术的男人,心想:
“我大胆地猜测,这里的人多少都有些魔怔了。”
他终于忍不住走进后厨,找千手扉间说道:
“你是怎么了?”
千手扉间把刚才洗好的碗整理好,继续发动水遁进行工作,笑道:
“为了喜爱的小说人物说几句发泄的玩笑话,很正常吧。”
宇智波泉奈摇头道:
“你以前走一步算十步,每一刻都在思考,正经严肃到令旁人生畏。”
千手扉间淡淡道:
“那是以前,我现在退休了。你要是很闲,可以帮我把洗好的盘子送过去。”
宇智波清坐在二楼,满意地俯视底下群情激愤的食客们,淡定地抿了一口上好的茶水。
再望一望旁边奋笔疾书的影分身们,心情闲适地自言自语道:
“你们骂的是岸本齐史,跟我宇智波清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让木叶人感受痛苦的方法。
千手柱间笑着挠挠头,站在墙角,一开始他还会想着去安慰顾客们,平息混乱。
但这种事近些天发生得越来越多,大家也只是抱怨,不会真的打起来,他就懒得管了。
一个带着圆框眼镜的少年走到门口,看见客人们大呼小叫,情绪异常,有的人气到脸红,有的人却泪眼婆娑,愁眉苦脸,不由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一个和蔼亲切的大叔来到了他的面前,露出温厚的笑容,和善地同他说话,打消了他的担忧。
药师兜抬了抬眼镜,面对不熟悉的热情有些不自然。
不知道为何,他前些天在敌国当卧底窃取情报,身处险境,步步惊心的时候,依旧能稳稳地戴上伪装的面具,心如止水地和带着怀疑的敌人们进行周旋,老练得不像是个孩子。
但此时面对自然而然的热情欢迎,他反而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显得有些害羞。
药师兜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奇怪。
大概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人在不同的心境下表现得会像两个人。
就像他在孤儿院时,会喜欢和那里的朋友们玩幼稚的孩童游戏,投入而享受,但是出了孤儿院,他本能地会对一切非理性的不成熟的东西感到排斥。
药师兜如此对自己的表现做出解释。
他抬起头说道:
“我要买一些奶茶和果茶。”
药师兜跟随着千手柱间来到服务台前,望着琳琅满目的饮品,心中想的是孤儿院中朋友们的口味。
很久以前,他自愿为院长药师野乃宇投靠团藏,成为根组织的一员。此后游历各国,执行着间谍的工作。
前些天他执行任务归来,正想去向团藏交付结果,却突然被告知团藏已经死了,离奇暴毙在根组织的据点附近。
可喜可贺。
药师兜觉得这是件大好事,因为团藏一直不允许他回孤儿院和院长还有朋友们见面。
和团藏打交道让他感觉像是和老狐狸握手,总有一天要栽在他手上,时刻难以心安。
团藏死后,他试探性拐弯抹角地找根组织的其他成员询问他的活动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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