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何这样看孤?”
莫白轻笑:
“本帅是想好好看看长安那傻小子口中霁月清风的端方君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雪翊笑着摇了头,包容在丹凤眼的眼角微微化开:
“孤哪是什么君子,君子从来都是圣人得的。长安又胡夸孤,让大帅笑话了。”
莫白微扬下巴,额前一缕卷发被风吹到耳后,露出他高挺的额头和鼻梁,他看着雪翊:
“长安是个好孩子,他很喜欢你。这在你们这样的国家中很少见。”
雪翊点头,声音柔和:
“嗯,他很好。”
莫白将视线转到远处群山缓缓说:
“他初拜我为师时我嫌弃他带来的事情麻烦,将他一个人丢在鲁山上三天,我说你要是能和皇帝说不拜我为师了我便立刻送你回去……”
“大帅,那时长安才十一岁,你如此做……”雪翊听了停了马,语气严厉的责问莫白。
“太子请听本帅说完,鲁山上走兽众多,他明明很害怕却还是咬牙坚持……”莫白摆了手。
雪翊听着莫白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他从没听长安和他说过这种事情,他只知道长安同莫白学习极为辛苦,却不想还有生命危险,心疼的瞬间填满了整颗心,他听莫白继续说。
“本帅不明白这一点点的小孩儿哪来这么大定性,问他,你是不是拜我为师是想当皇帝?”当皇帝这种事情莫白脱口而出,丝毫不忌讳。
雪翊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
“那个蠢小子结果告诉我,他要保护你,保护你的国家。”
再多言语都难以表达雪翊从他人口中得知长安小时便待他的心意,叹了口气,所有的复杂心情都融了进去。
“已经到了云中郡,再有两天的路程我们便可以到盛乐了。”长安乌达等人在云中的城中休息,乌达看了地图告诉长安。
“这便是当年武帝在此设郡的古云中了。”长安打起帘子侧了身子在窗子边打量着楼外隐约可见的街道集市。
云中历来是兵家要地,武装重镇,街道上胡汉交易常常有带着武器的兵士列队巡逻而过,百姓对此习以为常。
远处有马蹄疾驰踏起尘土飞扬,长安没有在意打下帘子同乌达说话。
“同你走到盛乐我便要掉头回京了。”
乌达意外:
“怎么这么急?不是说还要留在盛乐多玩儿几天吗?”
长安隐隐皱眉:
“这些日子我总是心中不安,不如尽早回去。
“也好,我这里没有什么大事,那你便放心去。”乌达点头,收起地图。
“噔噔噔……”屋外响起极为嘈杂的动静,乌达生正要开门责怪,有士兵敲门禀告:
“王子,有十八皇子的快信!”
乌达看了眼长安打开门:
“让人上来。”说完和长安两人坐下。
一个北魏士兵被带上来,那人冲长安行了军礼,递给长安一封信,说话言简意赅:
“南诏包庇逆贼张逸夫。皇上大怒点莫白将军为帅,太子为将出兵南诏,目前……”那士兵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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