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河猛地瞪向他,狂怒:“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邓昆看着庄清河,觉得自己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邓昆缓缓走向他,说:“清河,我可以不怪你,我甚至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只要你答应和我离开南州,我们随便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自从回到南州,庄清河身边总有数不清的人。他知道他的清河有事要做,所以从来没有抱怨过。
可是那个商珉弦......
自从他出现后,庄清河又是让他去交女朋友,又是要赶他走。是因为觉得他太碍事吗?
可是他都很听话了,为什么还要赶他走?
只要庄清河答应和他离开南州,以后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他可以不计较小时候的事。
“清河,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没人在乎我,我也只有你了。”
庄清河感受着药效上来,感觉越来越烫,身体里叫嚣着一种渴望,甚至连额头上都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呼吸变得粗重,眼前视线也开始迷蒙。
“很难受吗?”邓昆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说:“很快就不难受了。”
“只要我们做完,你就会忘了商珉弦。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你不让我做的事我都不做,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庄清河简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看着邓昆的眼睛,知道他是又犯病了,整个人陷入了某种混乱中,情绪接连跳转,连说话都颠三倒四。
而邓昆一脸认真地又说:“你是因为和商珉弦做了那种事才喜欢他的,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你才那么在乎他。”
“清河,你根本不懂。你不懂这些事,你太单纯了。”
邓昆说着,就动手去解庄清河的裤子。
庄清河从懵的状态中猛然抽回,死死攥住自己的裤腰,怒道:“邓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邓昆置若未闻,和庄清河的手较着劲,嘴上说:“你就是因为只有商珉弦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觉得他特别,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庄清河的手前段时间受过伤,使不上太大劲,更何况邓昆本就比他更彪悍。
他吓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甚至还有一种被迫乱.伦的恶心感,一边死守阵地,一边怒吼:“小昆!你先给我冷静。”
邓昆的早年经历使得他应激后反应很强烈,而且一旦陷进去就很难出来。这种情况是安全感丧失的标志,医生在治疗过程过,曾经试图给他形成一种能快速将安全感重新引入体内的锚点。
最后发现,最好的锚点就是庄清河。
庄清河能令陷入应激不可自拔的邓昆回归理性,只要庄清河一叫他的名字,就能令他快速回归现实。
可此时庄清河拼命叫他的名字,却对邓昆丝毫起不到作用,像一个骤然失去了法力的咒语。
庄清河实在挣扎得厉害,他又惊又怒又怕,本来就受伤的手在挣扎中又被皮带扣磨破了,开始往外渗血。
邓昆看到血后,眼眸加深,停了下来。
他动作停止,身上的气压却加重了,像怒到极致反而归于平静。他抬眼看着庄清河,眼神混乱得让人心惊。他说:“好,好好好好......”
邓昆说了一连串的好,可从他的表情来看,那是一点都不好。
“你不要我,那你可以试试别人,反正效果都一样。”邓昆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疯狂的光,他是真的觉得这个做法可行。
庄清河被他这句话弄得后背发凉,问:“你想干什么?”
邓昆一言不发,抓起他就往门外走。
庄清河肝胆俱裂,全身都酸软无力,被他拉得跌跌撞撞,徒劳地想掰开他的手,惊恐万分地问道:“邓昆,你想干什么?”
邓昆至若未闻,说话间就把他带到同楼层的一个房间前,然后敲门。
不多时,韩天一从里面把门打开。
邓昆拽着庄清河,把他推到韩天一怀里,说:“送你了。”
韩天一莫名其妙地愣在那,没反应过来。
而庄清河无力地扑倒在地,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邓昆,眼里又惊又怕,声音都在发颤:“小昆……”
邓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惊惧的表情中,缓缓把两人之间的那扇门慢慢关上。
“小昆!!!”
庄清河表情骇极了,几乎是手脚并用往门口爬,嘴里不停喊着邓昆的名字。
这次他的声音没有起作用。
以往将庄清河的呼唤当做锁住咽喉的链条的邓昆,这一次对他的呼声置若未闻,仍是把门关上了。
门关上后,屋里只剩庄清河和韩天一两个人。韩天一搔了搔头,蹲下身看着他,一脸懵:“这是什么情况?”
庄清河没搭理他,拼着力气起身,想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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