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商珉弦从他眼里看到明显的喜悦。是在觉得自己好笑吗?庄清河没准儿又在同情他了。
庄清河肯定能看出来吧,他能看出来自己的欲望。他现在肯定在心里觉得好笑,明明就是那条想蹭他腿的狗,却还装模做样地拿什么赌注当遮羞布。
他肯定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放松警惕,演技那么好的人,却连沾沾自喜的神态都没掩饰住。
商珉弦转头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蹙眉不语。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吧。
如果说他花了八个月的时间戒.毒,那他今天算是一眼沦陷,又复.吸了。
庄清河不知道商珉弦有这么复杂的心路历程,问他:“商珉弦,你怎么不太高兴呢?”
“我没有。”商珉弦否认。
我为什么不高兴?可能因为我又复.吸了。
他戒不掉庄清河了。
庄清河不再说话了,他借着车窗外晦暗闪现的灯光看着商珉弦,商珉弦的侧脸无懈可击,轮廓完美。
可是现在他看起来快碎了,有种神明溺水的感觉。
庄清河能感受到商珉弦挣扎的思绪,以及他的痛苦。他在心里想,这些痛苦有多少自己造成的?
商珉弦带庄清河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牵着他的手直奔卧室。
进到卧室后,庄清河第一时间就被摁到墙上,他请君享用一样整个摊开自己。
商珉弦一俯身亲过来,庄清河的手就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缠上去,缠绵似的磨蹭着,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劲儿。
再次和庄清河亲吻,再次闻到他身上的桃子香,商珉弦久知道自己彻底走出不来了。
他不仅复.吸,而且还复.吸过量了。
庄清河心情也很复杂,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哪怕这半年多跟公司那些老家伙斗得你死我活,哪怕有那么多的人希望他不得好死,哪怕他快被自己背上沉重的十字架压垮压断气了。
他依然觉得自己还可以,他什么都不怕。
可是今天一看到商珉弦,他就忍不住委屈了。
两人一边亲着,一边往床边移动,然后就着搂在一起的姿势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呼吸疾促,一服不断被录刂洛,然后随手丢在地上。
......
商珉弦停下,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x过你?”
“没有。”庄清河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只有你。”
商珉弦心里紧了一下,然后觉得庄清河又在骗人,赵言卿都说了他去g.a.y吧。去g.a.y吧还能干什么?哪儿不能喝酒?
无处宣.泄的情绪都化为谷欠望,商珉弦突然发难。
“啊……!”庄清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又疼又漺,像尖叫也像惨叫。
“你又撒谎。”商珉弦掐住他的脖子,手上没敢用劲儿,可语气恶狠狠的,眼睛最深处又有些委屈的情绪。恨这个人嘴里从来没句实话,恨自己总是被他骗,更恨自己被骗这么多次还想相信他。
庄清河眼睛都红了,可仍在笑,说:“真的,我那儿都快结蜘蛛网了。”
这种不合时宜的幽默感,在商珉弦眼里又是庄清河不在意不真诚的证据。
庄清河那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他听了太多了,因为他是庄清河,他想讨人喜欢或者招人恨,都太容易了。
他现在肯定觉得自己这样很难看吧?
商珉弦很割裂,下半身狠,上面又是包含深情和温柔的吻。庄清河在他上下两极分化严重的攻势中溃不成军。
……
商珉弦根本不听,他身体里好像长出了一个骆驼胃,要把之前八个月的,和接下来不知道的多久的份都补回来。
庄清河的眼泪就没停过。
这种时候,商珉弦想要掌扌空庄清河的身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因为庄清河在这种时候总是瘫软无力,他韧带又软,商珉弦几乎可以把他弄成任何资势。
庄清河缓过了劲儿之后,就变得无比配合,甚至乖顺。
他们纠缠,心里各自装着各自的委屈,却对对方的绝望一无所知。
一个想要对方的坦诚,一个想要对方的信任。可最后却只是滚在一起,用行动代替语言。
他们用身体向对方索取,可灵魂仍在受苦。
那么重的床,活活被商珉弦弄得移了位,都歪了。
“说你爱我。”商珉弦掐着他的脖子,手上不舍得用劲儿。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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