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时还要核对车辆信息,司机身份以及登记信息等,总之非常麻烦。
没登记的则要给访问对象打电话,确认来访车辆的意图,然后才能放行。
庄清河哪管那么多,他直接降下车窗让商珉弦刷了个脸。
保安痛快放行。
地下停车场一共有三层,路线有点复杂,庄清河根据的商珉弦指路,七拐八拐地花了好几分钟才来到他的专用电梯旁停下。
商珉弦解了安全带,也不下车,就看着庄清河。
庄清河手搭在方向盘上,偏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意识到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才朝商珉弦看了过去。
他看了商珉弦一会儿,拽着他的领带把人拽过来,直到感受到让人晕眩的窒息感才撤离,说:“好了,快上去吧。”
商珉弦还是没动。
“怎么了?”庄清河很有耐心地问他。
商珉弦垂眸,说:“等一会儿。”
“等什么?”庄清河眼睛不经意扫到某个地方,怔了一下,笑了声:“上帝啊。”
商珉弦长了张芝兰玉树的高冷禁欲脸,私底下却因为一个亲亲就激动得不行。
这会儿大中午的,停车场没什么人。庄清河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还真给他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
那个车位在角落里,前面左面都是墙,右面那辆车身上落了厚厚一层灰,一看就停了很久没人动。
这个车位实在太好了,好到不干点什么都对不住这么好的地方。
庄清河慢慢把车停进去,然后转头看向商珉弦。叹了口气,认命般伸出手:“来吧,我帮你。”
庄清河坐在商珉弦腿上,手上卖力。
狭小的车厢气温上升,余光里是浅橘色的光晕,暧昧的氛围如雾气流动,鼻息清晰可闻。
商珉弦则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凑了上去。
渐入佳境,远处传来车辆入库的声音,唤醒了商珉弦一丝神智,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公司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做这种事。
好像遇见庄清河,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妖精……
商珉弦有点恼火他总勾.引自己,又恨自己不争气,每次都被诱惑。
气血涌上心头,失控感让他感觉不安,一时没了轻重,咬得用力了些。
“嘶……啊!”庄清河倒抽一口气,惨叫起来。
商珉弦也在这时释放了。
车厢里只剩喘息声,过了一会儿,商珉弦抬起头看他,然后愣住了。
庄清河托举着两个摊开的手掌,上面白花花的。而他眼眶微红,正又惊又怒地瞪着自己。
衬衣扣子解开了一大半,几乎都露在外面,左胸口被自己咬出一个很深的牙印,泛着红,都快破皮出血了。
商珉弦回过神来,问:“疼吗?”
庄清河咬牙切齿:“疼吗?你让我也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
商珉弦沉默了。
庄清河从商珉弦腿上下来,打开抽屉,抽了几张湿纸巾低头擦手,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我让你爽,可你倒好。有这么咬的吗?我的肉不是肉吗?”
擦完手,他把湿纸巾扔到一旁:“还不下车?”
庄清河衣服还散开着,眼圈又红,发火的样子实在没什么震慑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心虚对商珉弦来说是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可他现在切实地感受到了,沉默片刻,他问:“你生气了?”
庄清河低头扣着衬衣扣子,没说话。
商珉弦上前拉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就这么一会儿,比刚才更红了。他抬眼望向庄清河,问:“怎么办?”
庄清河垂眸看着他,商珉弦的脸上居然会出现略带慌张的情绪,这可不多见。他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抱怨道:“老是没轻没重的,我很怕疼的你知不知道?”
商珉弦不知道该怎么办,确实是自己不对,他张了张嘴:“对不起。”
说完,他觉得这句对不起太轻飘飘了,又说:“我陪你去医院吧。”
庄清河瞟了他一眼,语气有点讥讽:“陪我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吗?到时候医生问我,我就说我被狗咬了?”
商珉弦还是盯着自己的牙印出神,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情况。
而庄清河已经把衣服整理好了,说:“你快上去吧,我也该走了。”
商珉弦迟疑了一下,问:“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停车场面积大,第一次来的人很容易在这里迷路。
庄清河哼了一声:“瞧不起谁呢?我方向感好着呢。”
商珉弦乘着电梯来到顶楼,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路过茶水间。此时是午休时间,陈秘书在里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