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女工!”
伊琳闻言身子一僵,干巴巴的说着,脸色十分尴尬,她在无聊的时候已经全盘翻过原主的记忆了,原来当初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原主本身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个不受宠的孩子,加上又是汉军旗包衣,生母早逝,继母当家,当初继母就打算将她送进宫当宫女,便没有教导她识字,也没让人教导她一些女孩子都会基本女工,只是让人教导她一些基本的规矩和礼仪就没了。
多悲催啊!
不过这正好适合她,本来她就不是古人,这些基本的女工刺绣之类她根本不会,穿到这样的人身上,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起码不用露出马脚。
“啊?”翠湖手中的剪子差点一滑,嘴唇动了动,她不可思议的望着主子,“主子,您……您竟然不会女工?”
伊琳拖着笨重的身子坐在垫了好几层软毯的矮榻上,苦笑道:“我生母早逝,继母又一心将我送到宫里做宫女,只让人教我规矩礼仪。”
翠湖闻言,心里唏嘘不已,总算了解为何每次她刺绣的时候,主子都在一旁羡慕的看着,让主子也绣绣花打发时间,主子却一直回避,她就觉得奇怪,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怪不得主子的性子这么绵柔胆小,不免有些同情主子,摊上这么个继母。
“那主子要学剪窗花吗?”
伊琳双眼一亮,忙点头,翠湖将一小叠染了色的红纸放在伊琳旁边的小矮几上,反正主子只是用来打发时间。
翠湖指点了一下后,就忙活自己剪窗花的事儿。
伊琳也兴致勃勃的拿起小剪子裁剪自己喜欢的窗花,尽管剪出来的窗花纸兔四不像,伊琳还是乐呵了半天,拿着自己剪的窗花臭美。
“翠湖,你看,我剪的窗花还不错吧?”伊琳扬起手中的窗花,开心朝翠湖叫道。
翠湖放下手中的剪纸,过来看主子的成果,看样子不错,就是不知道剪的什么?
“主子,这是什么花?”
伊琳轻哼一声,悻悻然道:“这不是花,这是我剪的兔子。”
兔子?
翠湖错愕,她都没看出这是一只兔子,果然,主子一点绘画功底都没有。
“呵呵,是吗?奴婢没看出来,不过主子第一次剪纸,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不错了。”
“那是!”伊琳得意了,决定将自己的第一份剪纸裱起来当纪念,“翠湖,你帮我把它裱起来,挂在屋里,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翠湖惊悚了:“……”主子,您这是要闹哪般?粗糙又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剪纸裱起来挂在屋里好吗?
见主子那个高兴样子,翠湖不忍扫了主子的兴致,花了一个多小时将这‘纸兔’裱起来,挂在内屋中央。
伊琳扶着自己的水桶腰,满意的在一旁转悠欣赏着,不时发出‘呵呵’的傻笑声,翠湖不忍目睹。
主子就是那么容易满足,这么一点小事儿,就能乐上半天。
这个时候,四爷过来了,带来一阵冷风,进屋的时候,苏培盛忙将主子身上的沾有雪花的大氅解下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一进来就看到伊氏转悠着傻乐,四爷挑眉。
翠湖忙行礼请安,伊琳见四爷来了,也在翠湖的搀扶下请安:“爷万福!婢妾刚刚剪了一个纸兔,正高兴呢。”语气里隐藏着淡淡的炫耀。
“哦?在哪里?”四爷来了兴致。
苏培盛在一旁装木头人,爷似乎在伊主子放松多了,想想也是,这个伊主子就是个没心机的,就算现在胖得像颗球,让人不忍目睹,爷还经常过来这里。
“喏,就在墙上挂着呢。”伊琳开心的指着墙上裱起来的‘纸兔’。
四爷抬眼望去,哑然,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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