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对二哥重要和信任,二哥是什么事儿都会跟二嫂说的,他们这些兄弟都是靠边站了。
李梨花对张芸儿说道:“告诉大家,都不要乱了,你二哥他们都好着呢,哪里是得了瘟疫的样子?我前不久还得了你二哥的信,说是赈灾的事儿,都处理的很好,再过半个月,就要回来了。”
这传谣言的人心思可真够恶心的,是既然不能让你伤筋动骨,那么就让你受到惊吓?
或者说,让听到谣言相信的热闹地他们家落井下石?来对付他们还是怎么的?
李梨花想了想,他们家也不欠别人的钱,也不存在听了这个谣言,上门要账的人,唯一可让人算计的,就是孩子们的亲事了,因为孩子们亲事结成的前提,是赵水生还在当着官呢,如果听到了赵水生有可能不能活着回来的消息,那么是不是就有可能把想结的亲事给毁了?
只是他们家,楚楚是早就和田家定亲了,田家的人,田夫人和田大人都不可能是这样的势利小人,可是巴不住别人会这样,反正,传这些谣言的人,就是存在那种恶心人的心思,让他们家不好受呢。
不过,这样也好,真金不怕火炼,那些虚情假意和自己家好的人,趁着这个机会,也能给剔除了。
张芸儿这边,当初也有好几家想要给自己的儿子珝哥儿说亲的,珝哥儿比瑾哥儿好大一些呢,这个年纪,开始说亲也不算早了。
张芸儿看着自家的条件,也选了几家,正要好好算计算计,可是自从传出了二哥的那个事情后,这想要说亲的人家,都是委婉的把事情给说开了,表示当初不过是说着玩的,根本当不得真。所以您就不要当成一回事儿。
把张芸儿给气的,这都是什么人那,现在二哥的消息还没有确定,这些人的嘴脸就变了另一个样了,简直是太可恶了。
赵土生知道了,却说道:“气什么气?为了这种人,生气都划不来!现在看清楚了也好,总比把亲事给定了,然后才发现的要好吧。”
早点认识这些人的真面目,才是好事儿呢,不然到时候被这些人糊弄过去,以后真的出了事儿了,那他们这些人还不是落井下石的不要太快?
张芸儿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这做法总是让人很生气,没有势利眼到这个程度的,以前见到我,都三太太长三太太短的,如今见了我,就跟没有看见一样。再怎么说,也是好几年的交情了,难道那几年的交情都是假的不成?”
果然都是势利眼,这都还没有什么呢,就已经这样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还不把他们朝脚底下踩去?
张芸儿想着,如果二哥真的出事了,要是回了老家,那些老家的人,该不是也这么对自己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吧。
不过,随即又想,应该不会,二哥又不是因为犯了事儿,他是在公事上,回老家了,老家的人就是看着二嫂的诰命的份上,也不敢怎么样的。
但是,最好二哥是没有事儿,不然真的不得了了。
这家里只有一个当官的,实在是不像话,以前说要给自己的丈夫捐个官,可是当时觉得可有可无的,可是现在发生了这个事儿,还真是家里应该多几个当官的才成,这样才能相互帮衬着。
不说别的,就是她堂兄,别看现在只是个从九品的副巡检,可是手底下也有兵丁,一般的老百姓还真是不敢惹他呢。
田夫人这边,也听说了这个谣言,当然,也有人在她耳边嗡嗡嗡,比如她那个陆家的表姨母,她家出了那个事儿,按说,应该是安分守己的在自己家里呆着,免得出丑,可是这位陆夫人是不甘寂寞。
一听说,赵大人染上了瘟疫,要死了,这不,就派着自己的心腹嬷嬷过来,跟自己说什么最好把自己大儿子和赵家姑娘的婚事给退了。
说什么这次要是赵家赈灾不力,到时候赵家就要倒霉,而田家作为姻亲,也会被牵连,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真的传过来的时候,赶紧的把事情给办了,然后就不会被牵连了。
田夫人我呸了一声,都是什么玩意儿!不说这事儿是真是假,就是真的赵大人出事儿了,他们也不会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的。
当初既然结亲了,那就是定下了盟约了,真要在这个时候退亲,纳闷他们田家的名声算是臭大街了。
虽然说,人都有避害趋利的本能,可是田夫人当初看上了楚楚当儿媳妇,也是因为楚楚本身都是个很好的姑娘,那里能因为人家家里出了点事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退亲的?
田家清贵之家,真的这么势力的话,那是给田家人丢人!
怪不得这陆家会发生那样不知道羞耻的事儿,上梁不正下梁歪,心思都这么的不好,发生那种事儿,也是正常。
田夫人对来人说道:“田家自己的事儿,田家自己解决,就不劳烦陆夫人了!”
真是咸吃萝卜操淡心,别人家的婚姻大事儿,他们陆家管的哪一门子闲事儿?
怪不得她娘以前不和这位表姨母来往呢,就是自己公公这边,也没有交代说和陆家亲近,这样的人品,就是当着大官,也亲近不得。
那陆夫人不过是想着落井下石,让赵家人不好过,所以才心血来潮,想到田家不是和赵家结亲了吗?
如果田家这个时候,和赵家退亲了,那么赵家就是雪上加霜,于是就派了人过去说了说,没想到田夫人直接说了那番话,表示别人家的事儿,你陆夫人就不要多操心了,陆夫人听了回复,冷哼道:“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早晚有你们后悔的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