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中旬了,铺子里的掌柜的也都陆陆续续回来对账,赵水生安排的有人,对于赵土生管的那几个铺子,他一点儿也没有插手,就准备以后交给赵土生了。
都是兄弟,虽然感情不太深,可是既然能给赵金生一座庄子,给赵土生几个铺面,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赵水生最赚钱的东西是在暗处,他也不可能是什么都跟自己的兄弟交代的。
是人都有死心,赵水生也希望自己能给妻子儿女更好的东西,银钱不重要吗?当然重要,没有银钱,怎么算是过的衣食无忧?
他能保证给几个兄弟过上富足安稳的生活,但是以后过的好坏,那就完全靠他们自己了。
他不是他们几个的父母,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要管着他们,现如今几房的吃穿用度,都是用的公中的,赵水生也不在乎这点东西。只是他对老赵头找自己的妻子,说了那种话,心里很是不舒服,如果老赵头对他自己说那些话,他就当没有听见,彻底的淡漠,可是这说的是妻子,他就忍不住想要发脾气。
可以说,本来对老赵头就没有父子之情,现在更是厌恶,李梨花说道:“我也就当没有听见,跟这样的生气,也划不来!”
你就是对他再好,他要是这样,谁也拦不住,总不能让这老赵头不说话吧。
所以李梨花只当是蚊子在哼哼了,无视漠视,才是最好的应对。之后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那闲工夫跟老赵头争嘴,还不如把事情给办妥了,他就是最后知道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了。
就像这次,她直接把那双喜家的给拿住了,然后把从双喜家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让人送到老赵头面前看,看看他替人家撑腰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如何挖自家的墙角的。
果然老赵头看着从双喜家搜出来的东西,都有些傻眼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当下人的能自己私藏这么多的东西,比他自己的私房都要多得多。
这些年跟着到了京城,儿子们孝敬的,还有每个月也有的月钱,老赵头一点儿也用不上,吃穿用度都是公中拿出来,而且他是长辈,用的都是最好的,所以这些东西,他都当成私房藏了起来,想着等自己老去的时候,把自己的私房分给几个孙子。那也是他当祖父的一片心意。
谁知道,他这些东西,在一个下人的眼里都不算什么了!
亏得当初双喜过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自己家里过的艰难,要是没有了差事,那就更不好过了。
私底下却是连房子都买了两处。
老赵头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被骗了,可是也不能他一个当长辈的,还要和儿媳妇赔不是吧。
李梨花可没有让老赵头给自己赔不是,就是老赵头真的有那个意思,她还是算了吧。老赵头就是属于那种,这次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要是还有这样的事儿,他头脑肯定还会发热。
无数次的事儿,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赵水生听了李梨花的劝,也没有暗地里找老赵头的麻烦,他以前可是连赵婆子都敢算计的人,更不用说老赵头了。
进入腊月,送年礼的人多了起来,每天都有各府的管事媳妇亲自过来送东西,有很多都是张芸儿不好出面的,李梨花就让知春带着人去招呼这些送年礼的人。
送了年礼,当然还要回礼的,另外也要登记入册。下人们更是忙碌了。
李梨花和张芸儿已经商量了,过年的时候,除了给下人们多发一个月的月钱,每人再另外多加一套的衣服。
赵府上,下人们每个季节就会从公中领回来两套衣服,一年就是有八套,这几年也没有变过,这次过年,就可以多领一套,也就是九套,能多一套衣服,大家都是高兴的,虽然忙碌,可是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对于公中做的衣服,李梨花也没有强调必须穿着上差,如果各人有自己的衣服,也是可以穿的,不过像那些等级不高的小厮和丫鬟婆子等人,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公中发的衣服好,所以倒是这些人都穿的公中的衣服。
像主子身边的这些大丫鬟,赏赐的料子都不少,大家都会自己做衣服,还有主子们赏赐的衣服,所以公中的衣服反而穿的少。
李梨花准备等过年后,弄一个针线房,以前府里的人比较少,所以做这些衣服,都是从外面成衣铺子请人,然后量了大家的尺寸,等做好了,送到这边的。
现在人口多了,不光是这些下人们,主子们有时候需要做些什么,都是要针线上的人的。
弄一个针线房,以后府里的人做些什么,就可以直接让针线房的人做起来。
所以府上对这个针线房也都很是期待,因为针线房可是另外一个地方,到时候还有针线房管事的,拿的月钱就是管事的月钱,给这些下人又增加了一个用工的地方。
家里的下人越来越多,这几年,也多了不少家生子了,虽然只是第一代,不过谁家不是从第一代慢慢的发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