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头倒是觉得可惜,不过何翠姑却觉得很好,因为今年是轮到他们做饭了,两家都不来,正好给他们省了东西了。
再说赵水生,他带着书童用了几天的功夫,就到了省城,省城这地方,他以前院试的时候来过,所以熟门熟路的。
加上是秀才的身份,所以很快就订好了房间,只等着乡试开始。
当然,同行的一行人也不少,都是县学的学子,彼此都认识,也熟悉。
只不过,因为提前来了,所以有些人心思就动了起来,想找一找那些风、流之所见识见识。
文人上青楼,也是属于风雅之事。根本没有人说什么。
赵水生也一起去过,不过只是喝酒聊天,毕竟不能不合群,但是真正留宿的没有几个。
以后在官场上,这样的事儿不少见,赵水生倒是一点儿也不怯场。毕竟嘛,上辈子见识的多了。
很多人喜欢把事情放在这风、流场合里谈,他当初都在一个花楼里设了暗探,知道了许多大臣的不少*。只不过这些大臣都不知道罢了。
去了一两次,赵水生也就不去掺合了,毕竟大家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考试,而不是天天醉生梦死。
何况,花楼的花销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维持的住的。
“赵兄,有没有看上的花娘,不如等考试考完了,高中之后,可以带回去一个。”这人是陈秀才,为人比较风流,在烟花之地留恋了好多天了。
家里除了正妻,还有好几房小妾,不过家花没有野花香,来到了省城这个繁华之地,他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自己打算考完后,带一个花娘回去当小妾,还撺掇着别人也跟他一样,这样才叫真名士自风流嘛。
赵水生笑道:“婊、子无情,何必带回去给自己家里惹麻烦?”
陈秀才哈哈大笑:“谁跟这些婊、子讲情那,不过是新鲜几天就成了,不喜欢就放在后院里,喜欢了就逗弄,赵兄你可真逗。”
“你该不会是惧内吧。”据他所知,赵秀才可是连一房妾室都没有的。
赵水生道:“陈兄,你不如跟着再看一遍书吧。”
“莫提莫提!我现在看书就头疼,还是算了吧。”
“那不如你考考我?”赵水生提议道。
陈秀才赶紧就仗着头疼开溜了,开玩笑,他自己都不想看书,更不用说,给人考书上的内容了,这个赵兄,真是无趣的很,还是找志同道合的人去吧。
大部分人对陈秀才的做法不以为然,也很看不上眼,尤其是从穷书生读出来的,正指望着这次能中举,光宗耀祖呢。
因为从官场上来说,考上了举人,就可以当官了,只不过是当的官非常小,毕竟还有进士老爷等着当官呢。
所以谁要是考上了举人,第二年准会去京城参加会试。
都憋着一股劲儿呢,最开始放松一下,不过是见识见识,免得到了京城成了土包子。放不开手脚。
可是真正有谁把这些花娘放在眼里呢?如果考中了,什么样的美人没有?非要从那种地方得到?
陈秀才看不清主次,可是不代表别人也看不懂。
陈秀才可以这样无所顾忌,是因为他家里本身就很有钱,考上秀才,他家里人就已经很满意了。
就这样,八月初六的时候,考官进入贡院不再出来,八月初八一大早,这些秀才们提着考篮,衣物,点名搜身后依次进入了已经编好编号的号房。等所有的考生都进场完毕,就放炮封门,第一场考试开始,三天不得出来。
赵水生暗自庆幸,他没有分到臭号。
所谓的臭号,是一排号房里,会空出一两间空房,当成是临时的厕所。挨着这空房的,因为味道难闻,所以就叫臭号,想一想,考三场,每场三天,一共九天,都要闻那种味道,真是情何以堪。吃饭都吃不进去。
赵水生又是爱干净的,所以他才在心里直呼庆幸。
真让他坐在臭号忍受九天,他说不定就坚持不下去了。
而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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