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不似之前的原始森林。这只是一座浅山,绿树成荫,山有溪流,鸟鸣轻快,是一个度假的圣地。
徐栩有了李景行同行,就变成了懒癌晚期,看着李景行拿着罗盘感测,他和托米悠哉地跟在后面,顺便沿途欣赏风景,好不惬意。
李景行寻了来龙定位,通过罩山消砂纳水,用罗盘上的分金点坐独分享,确定了一个位置,转头招呼徐栩一同查看。
徐栩知道凭李景行的功力,寻穴根本无需他插手,让他上去,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于是他加快脚步走过去,接过李景行的红色罗盘,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徐栩暗中拨指。
“江勋本命卦中玄武临伤门,天干地支相克,他儿子怕是命也不长了,背后凶手定有玄学之人相助。”徐栩耳语道。
李景行盯了一眼罗盘道:“大恶人总有报应,只是他们这对母子太无辜。”
徐栩闻言,点头转身对江勋的妻子说道:“江总的父亲前年十月死于车祸,而姐姐随后也因病去世,这两年江总发了大财,是否?”
江夫人神色一紧,忙点头道:“是的,大师神机妙算。”
江勋父亲已故这个消息大家都知道,但江总同父异母姐姐去世的消息除了家人,并无外人知道。
江勋和他姐姐关系不好,他姐姐一直在国外生活,江勋父亲死后,他姐姐匆匆赶回来,两人为父亲的遗产已经争锋相对,彻底撕破了脸,后来江勋的姐姐突然患病死亡,江家接二连三的死亡本就容易落人口舌,为降低影响,在国外低调处理了江勋姐姐的后事。
“江夫人,能借一步说话吗?”李景行严肃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其他陪伴的人虽不懂风水,但对风水师却比较尊重,加之刚才徐栩那几句话分毫不差,就更加敬畏了。李景行这么一说,他们明白有些话不能听,非常懂事地全部退了好几十米远,只留下李景行、徐栩与江勋妻子三人。
“徐大师,有什么不对吗?”江夫人的神色虚弱,但还是强打起了精神。
“恕我直言,江勋本命卦煞气太重,利欲熏心,谋财伤人,处于职业道德,我们不能接这个业务。”徐栩率先说道:“江勋命犯凶逆,他死后如不找到一个安稳的好坟,怕是对后人影响极大。”
“徐大师,钱不是问题,我可以给的,只求我的儿子平平安安。”江夫人慌了神。
作为母亲,说到自家孩子有难,难免心慌意乱,这位江夫人也不例外。
“哎!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这个代价太大,我们也难独善其身啊。”徐栩忍住了要和对方开价的冲动,甩了一个眼色给李景行。
李景行立马接话道:“阴宅风水讲究天、地、人,有人不想让江勋的骨灰安稳,就算我给你算出一处风水好穴,只要道行高的风水师一来,稍微改动环境,这好穴也有可能变凶坟。”
江夫人见李景行神情冷峻,更加害怕:“那就完全没有办法了吗?”
徐栩摆手:“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其中一个办法就是进公墓,公墓风水平稳,一般人均可埋于此无恙,但江勋本身带有血凶债,如果我们认真挑选,在流年卦里保你儿子数年平安还是可以的。”
李景行道:“数年以后,该清还的债一样不落,父债子还,因果报应。”
“两位大师,江勋死于意外,他作恶死有余辜,但请你们帮帮我,我儿子年幼无辜,不能出事啊。”说罢,她双腿一折,就跪了下去。
“不是我们不帮你,我们不是警察,你应该去报案,找到幕后的凶手,也许这个背后元凶会关系你儿子日后的安危。”徐栩伸手去扶对方。
江夫人却跪地不愿起来,央求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帮我儿子改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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