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贸然说要重新追求他,反而会将他早已随着时间流逝消逝的歉意带出来,他会跑得更远。
“……”闻榆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同时,也松了口气。傅时延的话,证实了陈弛的想法,他确实是放下了,再没有对他们曾经的那段关系有半分介怀。
这样就好。
闻榆没有回答傅时延问他的能不能做朋友的问题,安静了会儿,把话题转回最开始,“算了,告诉你也没关系,你猜对了一半,我和顾新薇是要合作,不过不是我的小说要改编,是我的原创剧本,”他顿了下,“我不止写小说,也在写剧本,但写得不多,作品算上这次要和顾新薇合作的,就四部。”
说完,他垮下了脸,对于自己笔名藏不住的事非常郁闷。
都怪那些故意拍暧°昧照片、看图乱编故事的营销号,他一定要诅咒他们吃泡面永远没有调味包!还有,最好明天账号就被禁言封号!
看着闻榆一会儿蔫巴巴一会儿又凶巴巴的样子,傅时延笑出了声,而之后被闻榆“狠狠”瞪了下,他脸上的笑更是藏不住。
闻榆又瞪他一眼,哼出声,“再笑我生气了。”
“好好,不笑。”傅时延从善如流答应。
见他确实不笑了,闻榆满意了。
他又用余光瞥了瞥傅时延,确定他也不追问“再做朋友”的答案,放松地呼出一口气。真要他答,他根本答不出来。
周末的博物馆人多得不行,闻榆和傅时延排了十几分钟队,才顺利刷了预约码和身份证进入。
这家博物馆展示的是与工艺相关的非遗技艺,闻榆本身就很喜欢这些,进门后就饶有兴趣地逛起来。
他的脚步轻快,眼眸明亮,对每一件展品认真观察的同时,也认真听讲解,偶尔会拿出手机,记录讲解员提到的有意思的相关小故事。
傅时延走在他身边,看他的神情愉悦而快乐,也会觉得欣喜。
两人都没再说话,但他们之间氛围没有半分僵硬和尴尬,很是自然融洽,默契也浑然天成,好似回到了曾经他们相爱的时光。
一楼走完,上到二楼,二楼有一个休息区,经过的时候,傅时延问:“要不要坐这休息会儿?”
闻榆的确走累了,点了点头。
这个博物馆很大,光一楼就逛了快一个小时,而且他好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他看向不远处的自助贩卖机,打算去买,“你要喝什么?”
“矿泉水就好。”
闻榆很快买了回来,将左手的矿泉水递给傅时延,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喝完水,他低着头,从相册里挑了几张刚才拍得不错的照片,发到微博,顺便跟粉丝安利这个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