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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还挺关心你。”陈望洲轻笑一声。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谁让你偷听我电话?”程落扭过头,蹙着眉,捂住手机。
陈望洲晃了晃手中的药,“给你送药也有错。”
“你们就这么爱约会?生着病也得去看那个破电影?你还真打算和他培养感情?”
程落听他这么问,叛逆心又起来了,她又想继续和张景泽谈恋爱了。
“那电影院也没规定人感冒就不能去看电影吧。再说,也不是破电影,这个电影明星我还挺喜欢的,他经常上热搜的。”
“男的女的?”
“什么?”
“电影明星。”
“男的。”
陈望洲一听是个男的,瞬间又不爽了。他这醋意也是挺浓的,也挺变态的。
“哪个电影明星你说说名字,让陈固北联系联系人家,请到咱家喝点茶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她闷闷地坐在沙发上,把毛毯盖上,“而且,我这种情感你不懂,是单纯的欣赏、崇拜与喜爱。他就像是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程落说的邪乎,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形容的是谁。她就是想这么说,说让他今天那么过分。
居然……
程落想把脑海中那些有色的画面摇晃出去,都怪他,有些画面现在还在她的脑海里闪,经久不散。
“还莲花。”陈望洲哂笑,“怎么没见你形容过来我,你说说,我像什么?”
程落瘪了瘪嘴,“我觉得你不要试图在我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其实她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越是了解一个人,越难以用一个单一的意象来描述这个人。因为意象只能寄托单一的某个部分,没办法笼统的概述整个人。
“你也知道你说的不是好话?”
陈望洲没想到她会承认,他可以接受她生气时的情绪化表现,落在他眼里,也觉得可爱。
程落起身,攥着他的胳膊往外推他。他倒是配合着她,直到一扇门竖在两人之间。
然后,他听到了门落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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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半夜又小烧了一次。
尽管有李姨照顾她,可陈望洲还是起来了。
李姨给程落拿过药之后,又问她:“饿不饿?”
程落可怜兮兮地说:“想吃冰糖雪梨银耳羹。”
冰糖雪梨银耳羹不难做,将雪梨、银耳、红枣、枸杞等材料处理好,然后小火蒸煮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