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再怎么说,他也的确养大了自己,他以后就像妈妈期望的那样,好好跟景哥走下去。
段聿景催促他把冰糖雪梨赶紧喝了,末了,给他擦了擦嘴,温声道:“宝贝,还有一个消息,是关于林子聪的。”
青歌笑眯眯的搂着他:“景哥你怎么这么了解呢?不会是暗中派人观察动向了吧?”
“是杜言之传过来的,他一直以为我之前帮他是为了给你出气,算是递了橄榄枝。你不喜欢我插手,从海市回来后,我就不管这事了,都听你的。”段聿景坦诚道。
“哦~”青歌拉长了声音,脸上尽是欢喜,手上拿着男人的领带把玩。
“想不想听?”段聿景握住他作乱的小手,凑过去吻了吻。
“你说,我也好奇他能干出什么来。”青歌眨了眨眼,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看着他。
“他太心急了,位子还没坐稳,就对旁家的那些人下手,偏偏还被人抓住了把柄,林家的旁支威胁他要把证据交给警察,要将他们母子赶出去。”段聿景忍不住笑了,“够蠢。”
“噗。”青歌也忍不住乐了,咂吧咂吧嘴,“林家那些旁支也不好相与,倚老卖老的可多了,感觉他们有的忙了,就算他不被赶出来,估计这林家,也轮不到他。”
“嗯。”段聿景抱着人狠狠啃了几口,“让他们折腾去吧,咱们偶尔可以看看戏。”
青歌乐呵呵地在他怀里,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他就可以这么赖着景哥一天,忒幸福了。不过——
“景哥,我一会去给穆哥探班,下午没课了,晚上让段临送我回家。”青歌笑眯眯道,“你在这里好好工作。”
段聿景幽怨地看他,手都已经伸到了他的毛衣里面,在他白嫩的皮肤上摩擦,语气委屈:“你要留下我一个人?”
青歌被他的动作一惊,有些忍俊不禁:“这段时间有空就过来陪你,我都跟穆哥推了几次了,再不去,他们都要杀青了。我就去看看他们是怎么拍的,晚上就回来。而且,订的喜服到了,晚上穿给你看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穿吗?乖。”
“汉式的?”段聿景忽然问道。
青歌呆呆地点头:“对啊,你不是愿意看我穿吗?我还不一定会穿,感觉步骤很复杂的样子。”
“今晚都听我的?”段聿景心花怒放,白白嫩嫩的宝贝穿上红色的喜服还不知道有多么惊艳呢。
“哪次没有听你的?”青歌耳朵红红,“柜子里的衣服都是我买的呢,你想要,我不都是由着你吗?”
换装play,浴室play,各种爱爱的姿势,虽然刚开始羞赧,可到最后妥协的不还是他,哪一个不都是由着他男人来吗?
虽然自己也很舒服,但是往往第二天后遗症忒明显,双腿根本就是虚软无力的。
很多次,他都怀疑自己这副小身板会不会有事,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么经得起折腾啊。
难道真是身心愉悦了就不生病了?
“宝贝,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段聿景凑过去在他唇瓣上啄了一口,“有你的日子才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开心的日子。”
对于爱人时不时的情话,青歌已经由一开始的羞赧变成了习以为常,有时候还会趁机来一发,他温声细语道:“我知道,快去工作吧。”
似是受到了男人的影响,青歌对着男人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语气重一点都不曾有过,更多的是以哄为主。
两个人平日里方方面面都包容着对方,为了爱人,都会各退一步,更别说有过争执了,他们都在想尽办法宠着对方。
青歌信念:哄着他,宠着他。
青歌从办公室里出来,理了理衣服,打电话让段临到楼下接他。
知道自己弱,所以青歌从来不逞强,如果男人没空陪他,段临或者其他的保镖都会跟在他的身边,习惯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