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青州的官员而言,有张辽这么一个敢于将政务撒手不管的州牧,无疑是非常那个幸福的。他们可以在朝廷和州牧给他们制定的大框架内,完全依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情,虽然州牧的框架中还有这不少小框框,规定也比较的多,不过能放手做事还是让他们十分高兴的。但是这也不是绝对的,当这位州牧将太多的精力集中到了军事上,而有些忽视了政务的时候,这些官员们还是要将州牧给拉回来。毕竟州牧还掌握着最高否决权,虽然他并不经常使用这种权力。
“使君,这修路原本可没我们法曹的事情,可现在,我们法曹又有事做了。”王烈口中抱怨着,可脸上却笑的跟朵花似的。
“彦方兄,你这话和有点言不由衷哦!”张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和几个人一起走进来的王烈笑道。
“使君所言极是。彦方这明显是得了便宜卖乖,他才不会在乎法曹有多忙,他只在乎青州的吏治是否清平。不过使君你这次可是将法曹和功曹一并拉下了水,根矩也和彦方一样,心里兴奋着呢。”说话的是管宁。他如今是青州学政,青州所有的学子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叫声老师,劲头可不比任何人差。
“我可不似彦方兄,这套工程耗资巨大,法曹和功曹的担子可不轻,我现在可是乐不起来啊!”邴原面带无奈的说。
“你也知道耗资巨大,那可都是我户曹来支出。你们二人可得看紧了,别放一只硕鼠进来。”国渊说。
这四人是得知张辽回来的消息后赶来的,而他们在门口遇到了孙乾,也知晓了张辽修路的具体思路,又长时间没见张辽,干脆一起过来找张辽唠唠。
张辽看着进来的四人,笑着说道:“我说几位,先坐下来可好。不管有事没事,坐下来再说。否则那你们站在那里晃悠。看的我眼晕哦。”
“坐!坐!都坐!”
几人和张辽的私交都不错,也不客气,直接自己找地方就坐下。
坐定之后,管宁开口问道:“使君,听公佑所言。使君似乎有用战俘来修路的打算?”
“啊?”张辽一愣,这才想起刚刚才似乎和孙乾提起过,当下也不否认“哦。林雷确实。若是有战事生,我确有用战俘来取代百姓劳役的打算。不过这也是又区别地。”
“宁愿闻其详!”管宁用清亮的眼神看着张辽。其余人等也都好奇的等着张辽的回答。
张辽原本以为管宁会用儒家那套仁义道德的说辞来劝说他放弃使用战俘,却没想到管宁并没有如此,反而希望能听到他地打算。
或许此时的学者还没有以后那般迂腐吧!张辽这样想到。
不过这样倒是给了张辽一个宣扬自己思想的机会,大汉自孝武皇帝起就威名赫赫,如今虽然衰弱,但却养成了汉民族强势的个性。而张辽需要地就是让这份强势始终的保持下去。不要因为时间的推移和王朝的更迭而渐渐的消失。
“在我的眼中,战俘分为两类。一类是国内战争的战俘,一类是对外战争地战俘。前者除了部分收编如我军中,剩下的若是没有出路的。我就将他们编入我军淘汰士兵组成的工程兵团,当然,这个兵团尚未为成形,只是我在为那些除了打仗就没有别地谋生手段的士兵在战争结束后寻找的一条出路。让他们有组织的承接国家的攻城修建,一面可以让这些士兵有个谋生地手段。一方面也避免了这些士兵回乡后惹是生非。”
“使君英明!”张辽刚说到这里,这几个人就连声夸奖。
“过誉了!我们接着说。第二种战俘则是另一种待遇,即使让他们参与工程,也是在军队的看管下进行,他们要负责的将士工程中最危险的和最艰苦的。因为他们和国内战争的战俘不同,他们不是我们的同胞,而是我们民族地大敌。我们要讲究仁慈、善良。所以不杀他们。但是。他们必须用他们地劳动,来赎回他们曾经对我们的百姓犯下地罪孽!”张辽后世可是个典型的“愤青”甚至参与过春申城仅有的那一次,对于民族的仇敌自然不会有什么仁义的心思,故而他的语气间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些狰狞。
或许后世因为民族的“融合”而使得乌桓、鲜卑这些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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