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得想明白,有人把你宝贝的油管给割了,这车一点火立滕就会爆炸,你还想我开它?”
杨成的语气很平和,但钱晚凝一听这话,酒劲儿一下就醒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杨成说的没错。
见到钱晚凝恢复了清醒的眼神,杨成知道她已经醒酒了,心里有些小失落,但还是说了句:“下车吧!”
钱晚凝闻言麻利地下了车。
这回没忘了自己的包。
杨成紧跟着也下了车,车外汽油味更浓了,这次钱晚凝也闻到了。
钱晚凝刚喝了酒,酒味混着浓浓的汽油味让她一阵恶心,中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见状,杨成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然后掏出手机叫了拖车,说了位置。
等钱晚凝缓过来后,就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回了湖华家园。
......
某居民楼十九楼的一户里,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正拿着望远镜不知道在窥探啥。
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立刻骂了一句:“靠,这俩人又下来了!”
五分钟后,刀疤男把望远镜往地上一摔,对他背后的驴头脸男人说:“钱晚凝那女的没上那辆车,你说她是不是察觉到啥了?”
驴头脸男顿了顿说:“我猜她旁边那男的不简单!”
“刚才他们上车时,那男的一直朝这边看,肯定发现啥了!”
驴头脸男没提的是,他还跟钱晚凝旁边的那男的对视了一眼。
不过,那人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
刀疤男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那家伙不会是国外回来的吧!”
这话引起了驴头脸男的兴趣,“怎么说?”
刀疤男消息更灵通,“最近有好几个雇佣兵、杀手,还有退役特种兵回国,听说他们是来杀什么人的!”
驴头脸男一副沉思模样,其实已信了大半。
他们这些退役的人,靠着点身手,啥坏事都干,只要有钞票,啥也敢做!
但钱晚凝身边的那个男的,凭他直觉,那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任务失败,留在这里也没意义,刀疤男收拾了东西,“行了,散伙吧!跟老大说一声。”
......
这边,杨成和钱晚凝下了出租车,钱晚凝已经睡着了。杨成把她抱出来,直接进了钱晚凝的房间,安置好她后,自己出来了。
这时,负责拖车的闲逸居伍六七打来了电话。
“喂,杨先生,这车我查了,是被人剪了油管,杨先生你这是得罪人了啊,人家这是要你的命呢!”
杨成听后并不意外,表情没变,只说知道了。
伍六七热心肠地接着说:“杨先生,这事我能调查不?这种人就像蛇,不知哪儿就窜出来咬你一口,今天剪油管,明天剪刹车线,防不胜防啊!”
杨成淡淡地挂了电话,眼神却移到楼上钱晚凝的房间。她一个小小的诊所实习生。
钱家甚至在药店都没公开她的身份。
先是医疗纠纷,又是汽车动手脚,究竟是谁在找钱晚凝的茬?
让伍六七去查的同时,杨成又打电话叫来了钱晚凝的好友燕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