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晚凝气得几乎要喷火,眼神如刀般刺向杨成。爷爷给她选的这个共度一生的男人,怎会如此不争气,让她如此憋屈,好想痛哭一场!
就在这时,杨成终于有了动作。
“嗯,这一趟总算没白来,吃饱了,我们走吧。”他抹了抹嘴角,牵起钱晚凝的手,准备离开。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滕杜梓脸色骤变,厉声道:“小子,你是不是耳聋?我让你自己滚开!”
与此同时,祁冒挡住杨成的去路,恶狠狠地说:“把手从钱晚凝身上拿开!她是滕少的女人,你也配碰?马上跪下给滕少道歉,然后滚出去!否则惹恼了滕少,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话音未落,祁冒举起一只酒瓶,威胁要砸碎杨成的脑袋。
杨成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喜欢做狗,随你便。”
祁冒一愣,旋即勃然大怒,挥舞酒瓶向杨成砸去。众人惊呼,料定杨成要遭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祁冒的酒瓶不知为何突然偏离目标,反被杨成抓住衣领,脑袋被重重地砸在餐桌上,刚才杨成享用过的菜肴顿时被砸得稀烂。
“砰!”的一声巨响,现场一片狼藉。钱晚凝却两眼闪烁着异彩,原来杨成不仅医术高明,还会打架,而且身手超帅!
“敢动我的人,你活腻了吧?”杨成被搅得不耐烦,这才冷冷地望向滕杜梓。
他仅瞥了滕杜梓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得了艾滋病还能如此嚣张,你也是个人物。”
滕杜梓:???
杨成又指向先前催促钱晚凝答应滕杜梓最起劲的那个女同学,补充道:“哦,你们俩都是人才,难怪会互相传染。”
这番话听得大家一头雾水,滕杜梓却瞬间领悟,震惊地盯着那位女同学。
不再理睬这些人,杨成牵着钱晚凝,大步朝门外走去。
“站住!”滕杜梓厉声喝止,“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随即,门口涌进一队保安,足有二十多人,个个身材魁梧,黑压压一片,气势汹汹地堵住了杨成的去路。遍体鳞伤的祁冒也挣扎起身,嘶吼道:“刚才你不是挺能打吗?有种继续啊!”
听着这些叫嚣,钱晚凝紧张地握住杨成的衣角。她对杨成的战斗力仍半信半疑,但此刻已无法抑制对他的担忧。毕竟,刚才杨成出手的那一刹那,恰好满足了她对男子汉的所有幻想,帅气得让她心跳加速。更重要的是,无论怎样,他都是她未来要携手一生的人。
“唉,人哪,造孽多了,活不长!”当所有人都对杨成不抱期待时,这声长长的叹息在包厢内回荡。
紧接着,杨成紧握拳头,向前跨步,一拳挥出,血花溅落,人影腾空!祁冒被击飞,重重摔在地上。
整个场面顿时陷入死寂,只有祁冒那痛苦的嘶吼声在空气中回荡。
滕杜梓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才对着保安们大声吼道:“你们还杵那儿干啥?给我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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