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异常来。
再说了,杜庆和崔秀英、贝咏荷他们不可能永远呆在船上不下来,只要他们看见杜庆的护卫全部被杀,立即就会打草惊蛇,杜庆他们会马上知道星宿海内还有敌人,之后他再想探听到北冥神功的消息,难度就更大了。
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那也只有捉了他们,严刑逼供了。
但严刑逼供却是下下之策,杜庆他们即便知道北冥神功的下落,刑讯也未必能撬开他们的嘴。
“蓬”
陈风手里的石头扔到湖另一边砸在水面上,顿时在黑夜里传出不小的声响,在引起附近和楼船上的杜庆等人注意的同时,也把湖边所有的守卫目光吸引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陈风伏低着身子向前窜了三次,就像一只大蛙似的跃进湖里。水面上立时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却没有出丝毫的声响。他几个月的水逝诀可不是白练的。
水逝诀没有把他变成鱼,也没能让他能永远在水里生活,但他在水里却能像鱼儿一样灵活了。
入水后,陈风很快就潜到杜庆楼船的底下。不过这次陈风没打算也凿沉他的船。
他已经凿沉过贾老七的船了,如果这次又凿沉杜庆的船,就算杜庆和贝咏荷不知道是人为的,崔秀英却绝对会猜到他又回来了。
一条计策用一次,是好计,但用第二次就是臭计了。陈风还没笨到这个程度。
陈风潜到楼船背着月光的一面,借助船身的阴影,利用随身携带的匕扎进船壁,一点一点攀上了船沿。
然后伏低着身子潜到二楼的客厅外面。
杜庆的船没有贾老七的高,只有两层,第二层就是顶层。
陈风伏在房间外的走廊里,一身黑衣与船身的阴影融合在一起,五米外就很难看见他的身影,何况湖边那些守卫?
陈风耳朵还没有贴到房间墙壁上,就听见房间里杜庆在慢条斯理地说:“崔师妹,你的意思是师父的书房里没有一本秘笈?本门那么多武功的秘笈,那里一本也没有?咏荷师妹,你相信你崔师姐的话吗?”
一来就听到他们在说这事,陈风眼睛一亮,把耳朵轻轻地贴上房间的墙壁,仔细倾听。
“咯咯,崔师姐,庆师兄不信呢,我看你还是把秘笈都拿出来吧!现在师父、大师姐和二师兄都不在了,正是咱们星宿派有史以来最艰难的时候,咱们以前的仇人肯定会来找咱们报仇,你我三人正该合衷共济,相帮相爱啊,如果崔师姐你不把秘笈拿出来与我们共享,咱们星宿派恐怕要烟消云散喏,崔师姐,为了本派能度过这最艰难的岁月,小妹我和庆师兄是不可能让你这么自私的。庆师兄你说是吧?”
“呵呵,没错,崔师妹,吃独食,是会不得好死的。”杜庆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杜庆、贝咏荷!我已经说了,那些秘笈全部被杀师父的凶手拿走了!一本也不在我这里,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师父他们的尸身还没有安葬呢!”即便是到了这种境地,崔秀英的声音依然冰冷,而没有一丝的慌乱。
“咯咯,庆师兄,崔师姐看来是铁了心要独吞了呢。”
“唔”杜庆唔了一声,悠悠地说:“崔秀英崔师妹,我知道你一向死心眼,但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这么看不清形势,既然你执意要独吞师父遗留下来的所有秘笈,那你就不要怪我和咏荷师妹心狠手辣、不顾同门之谊了!我们也是为了保住本门。”
听到这里,陈风就知道房间里要动手了。
但却在这时,贾老七的楼船那里突然传来一个大汉的怒喝声。
“大胆!竟敢偷入掌门楼船”
这声怒喝一起,附近就立即哗然起来,无数人影从各个方向向那边奔去,附近的灯笼一盏一盏地亮起,很快那里就亮如白昼。
陈风愕然。
估计是那两男一女被现了。
但陈风没料到他们会恰好在这个时候被现,正好打断了房间里即将开始的同门相残。
居然这么巧。
陈风听见房间里杜庆等人几句话协商好先去处理外面的事,秘笈的事事后再谈。然后就看见他们先后快步走出房间,飞身踏着楼船与岸上的绳索上岸,迅向喧闹的那边飞奔过去。
陈风失笑一声,摇摇头,在湖边那些守卫跟着杜庆离去之后,也飞身跃上岸去,出于对那两男一女身份的好奇,陈风也向那边悄悄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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