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足够她们生气的了。
……
“不是说萧钰受伤了吗?为何我看他现在的状态还不错?虽然脚步看上去虚浮了些,但也不像你们之前说的受了很严重的伤。”
“萧钰确实被刺杀了,可能这几天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废物!”冯忠寿吼道,“什么叫恢复得差不多了?说的是去刺杀萧钰,萧钰没死,至少也应该是重伤吧?可你们看他现在是什么样?这和重伤有什么关系?”
“当时情况紧急,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姑娘……”
“我今天见过那个丫头了。”冯忠寿皱眉,“那丫头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是钱家的孙媳妇,没什么用。等过几天萧钰离开,那丫头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那不然等到回去的路上再动一次手?”
“糊涂!这个时候怎么动手?更何况北齐的使臣还在,若是在这个时候动手,那岂不是也让北齐的人看了笑话?”
“可陛下的意思是……”
“那是陛下之前下的命令,如今情况有变,只能再议了。”冯忠寿冷哼一声,“这萧钰命大,之前那么多次下手都失败了,可见他自己也有提防,不容易下手是正常的。总之,回去的路上不得动手,要让他平平安安地回去才行。”
“是,属下遵命。”
等人出去之后,冯忠寿坐下来喝了口茶。
这次陛下让他亲自过来迎接北齐的使臣,可见陛下对于这一次和谈也非常看重。
只不过到现在,陛下也尚且不知北齐到底是派了谁来和谈。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冯忠寿的思绪。
“进!”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确定周围没有异常,然后走了进来。
“丞相。”
“不要说废话,直接说正事。”
“那姑娘没什么身份。她就是钱家的孙媳妇,原本是个孤儿,在城外尼姑庵长大,后来因为瘟疫,尼姑庵里的尼姑都死了,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被二房的儿子钱进带到钱家,只是那钱进成婚当天就死了,所以现在成了寡妇。”
冯忠寿点了点头:“我想这丫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不过这姑娘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什么不一样?”
“这姑娘好像变了一个人。听那些认识钱家的人说,这姑娘自从来了钱家之后,就任劳任怨地在钱家做牛做马,从来没听有什么抱怨。但最近一段时间,似乎不太一样。”
“这你是跟谁打听的?这不是钱家的事吗?也没见钱家有什么奴仆。”
“这是钱家后面的那户人家说的。那户人家的后院和钱家二房的后院刚好挨着,用的是一堵墙。二房的刘氏经常虐待那姑娘,旁边的邻居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钱家人不喜欢和外人交往,她们说有的时候听声音实在凄惨,去敲门,但也没人应。”
“那现在呢?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她们经常能听到从二房传来的争吵,那姑娘和刘氏吵起来好不相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