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自己被人捂住了嘴,她正要挣扎,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秦简扬还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动心,所以,他直接下手将十一娘给掳走了。
在此之前,他也根本没有去调查过十一娘的情况。
怕调查了,知道了十一娘的丈夫是谁,反而没法下手。
不过,他好歹还是没有太过分,让了一个手下拿了自己的一封信去给了许七。
许七当晚回得晚,又喝了酒,就在书房里睡下了,第二天上午起来,他身边的贴身仆人才将那封信给他,说,“秦当家的昨晚着人送了这封信来,说他有事先走了。”
许七略微诧异,说道,“这是有什么事,我们还没有见面说些话,他就要走。”
那贴身仆人笑了一下,说,“我问了送信的黑子,他说看他老大虽然和平常无异,但是仔细打量,还是有些不一样,倒像是迫不及待地找某个女人。”
许七挑了一下眉,一边拆信一边说,“他也该成婚了,希望是个好女人。”
说着,就看起了信,本来还带着笑的脸,神色就变得奇怪起来。
仆人问道,“老爷,怎么了?”
许七说道,“没什么,我回里面院子去给母亲请安。”
许七收拾好了先去母亲跟前伺候了,然后就去找了宋惟,并将那一封信给了宋惟看,道,“你看看秦七这是掳了谁的媳妇走。”
秦七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故而在信里写得十分明白,说了他和十一娘相遇之事,十一娘还送了他一套衣裳,分明是对他也有意思勾搭他,所以他就不客气地把十一娘带走了,让许七看看十一娘是谁的媳妇,给帮忙送些钱去给她丈夫和孩子,然后重新送个漂亮女人给她丈夫当老婆,十一娘他就带走了,不会再还回来了。
宋惟看了信,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问十一妹才行,近来是十一妹在管家,那些管事媳妇,都是找她回话,只能让她去查一查,看是哪位管事媳妇不见了。不过秦七这还真是乱来,直接就把人掳走了,要是她丈夫孩子不要银钱不要新女人,我们要怎么办。”
许七也是这个意思,但是秦七是他的左膀右臂,而且是同亲兄弟没有区别,他已经把女人掳走了,他能怎么办。
两人正是发愁,就有丫鬟前来说道,“老爷,夫人,十一姑娘身边的剪秋来了,要见你们。”
许七就说,“让进来吧。”
剪秋很快进来了,只见她面色惨白带着青色,看着十分不好,而且身上衣裳还是略湿,精神更是恍惚。
见她这般,宋惟就说道,“你怎么这幅样子,是有什么事吗?”
剪秋已经扑通跪下了,泪水也止不住开始流,凄凄惨惨把事情说了,乃是她昨晚陪着十一娘先在秦氏那里伺候她睡下了才回自己院子里去,没想到在半路上经过繁枝园的时候,园子里没有灯光,她的灯笼也突然灭了,她听到了一声奇怪的风声,然后就晕倒了,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是在树丛里,身上衣裳都被露水打湿了,她吓得不轻,跑回十一娘的院子,问了人,才得知十一娘没有回去,院子里的人以为十一娘是留在秦氏处了,故而她一晚未归也没有谁出来找。她又跑去了秦氏处问了下人,得知十一娘也没去秦氏处,这下,她才知道十一娘是不见了,故而跑来找了许七和宋惟。
剪秋还说,“十一姑娘乃是不出嫁的清白女子,这般不见了,名节恐怕是保不住,奴婢没敢将十一姑娘之事说出去,但求老爷夫人能够赶紧找到十一姑娘,不然……不然……”
剪秋便哭得更厉害了。
剪秋虽然买进府里没有几月,倒是十分忠心的了。
许七和宋惟对视两眼,脸都沉了下去,许七对剪秋道,“你这般做是对的,你先回去,就说十一被我派出去别人家为客了,别的就说不知道。我会将你主子找回来的。下去吧。”
剪秋又磕了头,才精神恍惚地出去了。
许七皱眉站起了身来,道,“秦七定然是把十一妹劫走了,这个人,他好好来求娶,难道我不会撮合他和我妹妹,他却做出这种事情来。”
宋惟也道,“还是赶紧去把妹妹找回来吧。问问他身边的弟兄,当知道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