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前进。
等过了很久,他才感觉到了一道光亮。
他睁开眼睛,加快速度,从管道里爬了出去……
训练和各项准备工作一直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所有的人都瘦了一圈。
他们的配合越来越好,在汽油桶里钻的速度越来越快。
只是总感觉差了一些,两波人还不到称兄道弟的地步。
下午,训练完成,龙文章喊道:“明天放一天假,都可以到禅达城里好好放松放松,只要玩的不是很过火,军部会睁一眼闭一眼的。”
“散啦,散啦!疯去吧!”
一群人呼啦啦往禅达城里奔去。
有人钻进了洗头房,有人钻进了小旅馆,有人钻进了酒楼,还有人钻进了小巷。
孟烦了和张立宪一前一后来到了小醉的大门前。
大门紧锁,小醉不在家。
孟烦了拿着眼睛斜视着张立宪,小声说道:“她不做了。你走吧。”
张立宪束了束裤腰带道:“我来这里找她,不仅仅是为了做那个……我是喜欢上她了!”
孟烦了一愣,表情由吃惊瞬间变成了敌视,直接摊牌道:“我也喜欢她。”
张立宪的眼睛立即瞪大。
情敌对上,分外眼红。
两个人同时出手,扯住了对方的衣领。
孟烦了的腿伤刚刚好利索,用不上太多的力气。
张立宪把他逐渐推到了墙角上。
孟烦了喊着:“我不嫌弃她!”
张立宪立即反击了回去:“我也不嫌弃她!”
“我会娶她,把她当我的媳妇!”
“你拿什么娶?我在禅达有套房!”
孟烦了急了:“我家在北平,有套四合院!”
比家庭,他孟小太爷除了不和王飞比,其他的人,他都不怂。
张立宪不坑声了,抓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摔。
但孟烦了早清楚这些招数,朝着张立宪的裤裆一脚狠狠地踹了下去。
“扑”的一下,张立宪捂着裤裆,疼得蹲了下去。
孟烦了上去又踢了一脚,把张立宪摔了一个狗啃屎,头盔也咕噜噜掉在了地上。
附近的余治何书光等人,听见打斗的声音后,立即奔了过来,看见张立宪被挨打后,几个人一哄而上,把孟烦了摁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小醉出去买菜回来,看见孟烦了被一群人围着打,急得大喊:“你们别打了。”
她手里的菜篮子往张立宪的头上扣去。
张立宪被小醉打蒙了,喃喃地问道:“你这是在向着他吗?!”
忽然,人群里又冲出来了一个老头,疯狂地抡起他的拳头,第一下就招呼在张立宪的脸上——那是孟烦了的父亲孟老太爷。
孟老太爷大喊着:“你们打错人啦!他是爱国将士,是我的儿子!”
张立宪被揍,有点狼狈。
孟老太爷出拳很凶狠,任何敢阻拦他的人,都会被他的拳头锤击。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看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对着几个武装到牙齿的年青军官们抡着拳头。
孟老太爷继续喊着:“他是爱国的!为了吾国吾民,他连大宅院都不要了啊!偌大的国家已经生灵涂炭,而他抗起了枪,去了异国他乡,他是英雄,你们殴打的是一个英雄!”
孟烦了呆呆地看着他的父亲。
余治李冰和几个人联手才把孟老太爷给制止住了,抬起来,离开人圈。
何书光没有勇气去和小醉打架,却必须为张立宪找回场子:“我知道你住在哪儿,裤裆巷的第三个门!老子知道你做什么营生的,等老子今天晚上上门爽死你!”
孟烦了立即怼了回去:“你死心吧,她早就不做了!”
这里的打架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迷龙和王飞刚从黑市回来,郝兽医和不辣、蛇屁股也到来了,他们正好看余治和李冰抬着孟老太爷从人群中出来。
孟老太爷拼命挣扎,抓花了搜索连连长李冰的脸,踢中了战车连余治的屁股。
迷龙终于从人群缝隙里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孟烦了,喊道:“主力团欺负川军团的人啦!”
蛇屁股喊着:“打他们呀!”
“兄弟们,抄家伙!”
不辣掉头就从禅达乡农的手里抢到了一条扁担。
迷龙脱了衣服,找了一块砖头包上川军团的一群人,呼啦啦全部冲了上去。
由孟烦了和张立宪的一对一,片刻间变成了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