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听正屋里是不是有声音?”黑暗中,白梨用眼神指了指正屋的方向,“里面有人住,有声音不是很正常。”韩方不以为然。
“似乎有哭声?”白杏仔细听了一下道,“像孩子在哭,不会是阿松阿桃吧。”白杏有些担心。
“我们去看看……”白梨率先走了出去,正屋是白老爹余氏和白小金住的地方,一般的时候,白梨她们是不进去的,曾经有一次白松进去找被余氏留下训话的白大富,竟然被白小金说白松是小偷,想偷桌上放的点心,余氏罚了白松跪了一个时辰,韩氏心疼的哭了一个时辰,白大富在院子中转了一个时辰,都要将鞋底磨破了,白梨和白杏也气了一个时辰,这也是迫使白大富即使被余氏揪着打也要进城的一个重要原因。
只是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正屋的门关的紧紧的,白梨上前推门去,门被从里插了门栓,白梨使劲的拍门,对白松白桃的担心让她也顾不得余氏的刁难了。
吱呀一声,门被从里大开,白小金开了门,看到屋外站的白梨,她竟然露出了一抹轻笑,“哟,终于回来啦,快进来,就等着你们呢!”话说的温和缓慢,却让白梨他们感到一股寒意。
跟着白小金走进屋,屋内的情景让白梨气的眼睛都红了,白老爹和余氏坐在上首,两侧坐了白大贵白杨白槐,还有一个座位应该是开门的白小金的,白大康则站在余氏身侧,一副哀求的模样,而白大富白菘白桃竟然跪着,正对着白老爹两口子跪着,白大富脸上还有指印,应该已经被人扇过脸,白松和白桃歪歪扭扭的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地,支撑着摇晃的小身体,两张小脸蛋上也全是泪痕,却没有发出完整的哭声,只抽抽噎噎的哽咽。
看到此等情景,韩氏一下子扑倒白松白桃身边,将两个稚龄孩儿一把搂到怀里,心疼的喊到,“阿松,阿桃不怕,娘在这里!”白松白桃投入韩氏温暖的怀里,强忍的委屈伤心如开闸的洪水,猛然大哭了出来,“娘,娘,阿桃好疼好冷!”韩氏温柔的抱着白松白桃轻声安抚着。
韩方被这一幕气坏了,他本就是个冲动的性子,又怎么能够控制自己的脾气,他猛的冲上前去,嚷道:“你这个老妖婆,……”白杏要上前拉他,被白梨阻止了,就让韩方好好骂骂余氏吧,反正无论他们一家做或者不做,余氏已经对他们这样刻薄了,那还不如让她受一顿骂,好好的出这一口恶气。
“你这个恶毒的老妖婆,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就不怕下辈子投胎断子绝孙吗?就你这样,还喜欢读书人,还想让儿子考功名,有这样一个不慈不公的娘,不怪你那二儿子考了十几年,还是个白身。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当那老封君,因为你没那么好的福气。”韩方不带喘气的一连窜骂下来,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余氏气得脸色发白,用手颤巍巍的指着韩方,说不出话来,韩方却并不就此停止,他又对着白老爹说,“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孙儿孙女,你以为你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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