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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箫一听她这么说,便想起了那个地主老头,一想到他曾经觊觎过自己的媳妇儿,还差一点强娶成功,他的心里就十分不愉快,等他回去,一定要找人将那老头找出来,寻个错处,打入大牢,让他到死也见不着女人,免得临到老了,还去祸害人家黄花大闺女。
他看了云舒一眼,无可奈何的提醒她:“你不觉得你的体力变好了,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缘故吗?”
云舒眨了眨眼睛,仔细思索了一下,然后惊骇的瞪大双眼:“是了是了,我记起来了,你要了我第一次的时候,当时我疲惫的要死,事后却神清气爽,连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莫不是,我有体质特殊,可以采阳练功?那我岂不是会邪功?不过,后来皮肤倒是越来越好了,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多采几个男人,会越发的貌美如花?青春不老?”
玉笙箫气急,简直没有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歪理,他气急败坏的打消了她对这种念头,冷冷的说:“你就别瞎想了,你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变化,不是因为你体质特殊,也不是因为你能采阳,而是因为我的功法有些特殊,之前已经告诉过你,我练的是童子功,所以轻易是不近女色的,如果破了身,那女方会得到莫大的好处,所以,你吸收了我的精气,体质发生了变化,这才能够练功,至于你说的和采别的男人,趁早不要想,因为,我这功法也不是那么白占便宜的,只要沾了我的身体,就不能近其他男人的身,否则,沾着即死。”
云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才明白,原来她身体上得到的那么多的好处,都是来源于他的自我牺牲,那岂不是说他和她的每一次,都是她占了便宜?
她怔了一会儿,羞答答的低下头说:“那以后就多来几次好了,我不嫌弃你了。”
玉笙箫真是恨不得掐死她,这女人究竟长了什么大脑,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云舒被愤怒的玉笙箫牵着往前走,暂时忘记了疲累,又走了一会儿,终于走不动了,发懒的蹲在地上,直哼哼:“不行,不行我真的走不动了。”
玉笙箫这时候怒气还没消,听到她这么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弯腰,将她像丢麻袋一样丢到后背上,背着向前走去。
他的后背很宽广,结实的肌肉匀称而紧致,趴在上面舒服的要命,她伸出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在晃晃悠悠的走路中,呼呼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后背上传来的轻轻的鼾声,玉笙箫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初他究竟是怎么看上这神经大条的女人的?这么大意,不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幸好遇到了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他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山洞可真够深的,玉笙箫一直走了一天一夜,这才走到一条岔道口,这个时候,云舒已经醒来了,可是醒来归醒来,饿也饿坏了,没有力气走路,只能继续趴在他的背上,满怀歉意的抱紧他的脖子。
“从哪儿条路走?”玉笙箫看着两条一模一样的岔道口,问背上的云舒,云舒正捂着叽里咕噜乱叫的肚子烦恼着,随意便指了向右边的路。
玉笙箫也不多说,直接按照她所指的方向走进去,走了一段路,云舒这才紧张的问:“如果我指错了路怎么办?”
玉笙箫淡淡的说:“只要咱俩继续在一起,就算错了,也没关系。”
“笙箫”云舒的说话声音有些哽咽,她搂紧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脸上,然后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走不出去,我们就死在一块吧,来生继续在一起。”
玉笙箫不悦的说:“不要乱说我们还要长长久久的生活在一起,怎么会死在这里?都说好人不长久,祸害遗千年,你个小祸害,怎么会轻易死?”
云舒吸吸鼻子,笑道:“也是,我还没祸害够你,又怎么舍得死?”
说话间,两人面前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石门,石门紧闭,上面有个奇怪的手掌印,云舒从玉笙箫后背上滑下来,紧紧盯着那个手掌印,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手,印上去,石门轰然响动。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玉笙箫伸手抓住了云舒的胳膊,两人一起掉入石门后的石室里,然后,沉重的石门又从后面关上了。
惊魂未定的两人站在空旷的石室中,玉笙箫举起手中的夜明珠,四处观望,石室里很空旷,只在不远处有一具骷颅,直直的立在地上,白森森的指骨指向石室右上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