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怔怔的看着他,忽然绽放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冷冷的说:“我没事,就是在附近走了走。”
玉笙箫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云舒哪里有些变了,似乎比原来更美了?带着丝超凡脱俗的飘渺感,真的美了许多,肌肤莹润如玉,毛孔几乎看不到。
“以后不要单独在这附近乱转,这里不安全,可能很快就要打仗了。”玉笙箫吻了吻她的额头,牵着她的手对身后的战士说:“都回去吧。”
士兵们自然不敢在长官面前当电灯泡,一声令下,飞速消失,各自回去了。秦思和秦想还没有得到长官的亲口宽恕,自然不敢离开。
忐忑不安的走过来,红着眼睛对玉笙箫说:“长官,您罚我们吧。”
玉笙箫转头问云舒:“媳妇儿,他们负责照顾你,你说该怎么罚?”
云舒诡异一笑:“既然是玩忽职守,那就割了舌头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吃惊的瞪大双眼,云舒却“咯咯咯”的笑出声:“算了,逗你们玩呢,你们两个回去吧。”
秦思和秦想如蒙大赦一般,迅速的溜走了,玉笙箫无奈的看着云舒,揉了揉她发顶,宠溺的说:“媳妇儿,以后不能这么淘气了。”
“嗯。”云舒哼了一声,声音就如从天边飘来一般,虚无缥缈。
玉笙箫盯着她,总觉得她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她哪里不对,沉吟片刻,他将云舒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对不起,这几天冷落你了,今天什么也不做了,就陪着你好不好?”
“好啊。”云舒低下头,墨瞳中一朵血色妖莲又绽放了一瓣花瓣,她的身体蓦地一僵,体温骤然下降了几度。
感觉到了她的冰凉,玉笙箫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媳妇儿,很冷吗?”
“是啊,很冷。”云舒冷淡的答应一声,被动的跟着他的步子往他们休息的住所走去。
夜里,乌云蔽日,室内一片昏暗,云舒倏地睁开眼,偏头看了看枕侧睡得正香的玉笙箫,唇角微微抿起,冷光湛湛,抬起手,指尖缠绕一黑色细线,仔细辨别,就会发现此黑线竟然在缓缓游动。
云舒将缠绕了黑线的手指缓缓移向玉笙箫颈间,只要细线落到他的颈上,他的性命便瞬间不保。
她的手指距离他的脖颈只有几厘米远,却如相距千山万水一般,怎么也移不过去,云舒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哭泣,不能,真的不能,不能啊。
可为什么不能?巫王的命令,此人必须死,为什么她就不能下手?想起刚才,这个该死的男人还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如果不是为了取他性命,她又何苦让他占尽便宜?
云舒咬牙,移动手指,那声音呼喊的更加凄切,不能,不能啊,会后悔,会后悔啊
她的眼神迷茫,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她为什么会后悔?不会的。
如此挣扎再三,云舒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挥手,缠绕黑线的手指就触到了他颈间的肌肤,再一下,定然能取他性命。
可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屋忽然一阵摇晃,剧烈的爆炸声四处想起,有士兵慌慌张张跑来,惊慌失措的敲门:“长官,敌军来袭。”
云舒忽的收了手指上的东西,玩味的看着玉笙箫,敌军来袭,我军的长官居然醉死温柔乡,真是好笑。
玉笙箫听到喊声醒来,却并不惊慌,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柔声对云舒说:“媳妇儿,不要怕,我都安排好了,敌军占不了便宜的。”
双方开战,在如今社会中,都是高科技武器发挥作用,对方是临海效果,虽然有超级大国的支助,可毕竟是杯水车薪,自身实力不强,的确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云舒点点头。
玉笙箫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叹了口气说:“媳妇儿,等你老公去把那些王八羔子打的落花流水,再也不敢得瑟,咱们就回去好不好?”
云舒又点了点头。
玉笙箫满意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去,云舒神色复杂的的望着他的背影,她实在不知道除了点头,还能有其他什么事可做。
既然是敌军进犯,我军迎击,双方战火开动,负责云舒安全的勤务员就不可能轻易放她出屋,云舒窝在房中,打开窗户,看着远处海面上激烈战斗的情景。
双方可能怕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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