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的身份已经换回来了,他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云舒不这么想,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接吻,如果不摩擦出些火花来,那生理必然是会有些问题的了。
云舒的大脑发生了瞬间短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是在做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是小鸟依人般的被男人的长臂禁锢在怀中,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不——”她刚一张嘴,玉笙箫便趁势长驱直入,拼命纠缠着她丁香般的小舌,她看着他的眼睛,深邃中带着幽幽的炽芒,如深潭一般吸引着她坠入。
她想提醒他,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不要弄错了对象,可声音被他尽数含在口中,什么都发不出。
云舒觉得,整个世界在旋转,她在这种炽烈中化作一滩春水,柔得再也找不到自己,直到两人一起滚到沙发上,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服中游弋,她才蓦地惊醒。
“不——”云舒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力道之大,让猝不及防的他一个趔趄从沙发上滚下,高大的身体磕到茶几的一角上,发出“砰”的一声,他也吃痛的皱了皱眉头。
“你干什么?”玉笙箫如狼般的眼神从她面上扫过,俊脸阴沉,带着欲求不满的怒气,声音有些沙哑,却也平添了许多性感。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要干什么?”云舒扶着沙发站起,身体微微颤抖,气息不稳,拼命的喘息着。
“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什么?”这么一小会儿,玉笙箫便要恢复了冷静,悠悠的站起来,淡漠的看着她。
“老婆?”云舒自嘲的冷笑:“玉笙箫,到底怎么回事你会不清楚?请不要借酒装疯耍流氓。”
“耍流氓?”玉笙箫冷笑,挺拔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急喘息的云舒,挑眉问道:“那我就把爸爸叫起来,给我评评理,和自己的老婆亲热,能叫耍流氓?”
一听他要叫爸爸起来,本来满腔怒火的云舒立刻偃旗息鼓,咬着唇,一脸羞愤的说:“我说不过你,手段也没有你卑鄙,既然你这次是诚心来看望我爸爸的,就请你把你大灰狼的本性藏好一点。”
玉笙箫哑然失笑,大灰狼本性?他玉笙箫活到二十八岁,还是头一次有人把他看成大灰狼,好吧,不对不起这大灰狼三个字,他玉笙箫算是白活了。
他环抱双臂,悠然自得的说:“那就要看你表现了,你知道,我是商人,俗话说,无奸不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云舒气的小脸都白了,可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委屈的咬着唇,水眸雾蒙蒙的的看着他,那样戚戚楚楚的表情,让玉笙箫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一只宠物狗,真是小可怜样儿啊。
他的心里微微一动,语气软下来:“我累了,卧室在哪儿?”
云舒长吁了一口气,指了指客房道:“喏,就是这间客房,平时没什么人住的,很干净。”
玉笙箫走到客房门口,并不进去,回眸问她:“你住那儿?”
云舒觉得奇怪,顺手指了指云爸爸卧室的旁边:“那间,我从小就住那儿。”
玉笙箫点点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悠悠的走向云舒的卧室,云舒惊讶的瞪大眼睛,等明白他的意图后,玉笙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
她冲过去,一把拽住玉笙箫的衣袖,怒冲冲的说:“玉笙箫,你别得寸进尺啊,去那边的屋子睡。”
玉笙箫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对着她的眼睛道:“云舒,咱们现在是夫妻,夫妻难道不应该睡在一起吗?”
云舒急了:“假的,是假夫妻,你这是毁我名誉。”
玉笙箫摇摇头:“真的,结婚证是真的,要不,我们去民政局鉴定一下?”
“玉笙箫,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云舒陡然拔高音调。
结果,云爸爸摇摇晃晃的从卧室里出来了,酒意上头,满脸通红,醉眼迷离还不忘叮嘱女儿:“舒舒,笙箫头一次登门,舟车劳顿的,你怎么不快点带他去休息?快去休息,爸爸没事的,我没喝多,没喝多”
说着,云爸爸用力把两人推进卧室,然后把卧室门体贴的关上了。云舒望着紧闭的卧室门,欲哭无泪,老爸啊,你知不知道你把女儿推进了狼嘴里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要不发生点儿什么,还真是有点儿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