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落了一地,久别重逢就如同多日未烧的干柴,现在全部被烧着了,噼里啪啦地作响。
热的人心慌,她手被他扣在玉榻之上,腰肢下陷。
是刚才她看得那副春宫的姿势。
汗水顺着她从她的眉划过蒙湿了眼睛,视线模糊了一层,她呜咽着累。
沧旻的掌心碰上她的脸,擦去她眼角的汗,覆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里里。
喑哑满是情动的声音将她推上了浪潮的最高。
脑袋空白了瞬间,脑海却浮现相似的场景,只是自己还弱弱地喊了声:沧旻你好像不够行啊
女人断断续续的话,带着十足的娇媚。
可是她并没说过这样的话。
沧旻。她声音干哑,他便偏头吻上她的唇给她渡了口灵力,发干的声音润了几分,便开口问道,刚才我说了你不行的话吗?
沧旻所有的动作一顿,望着她,眼中黑沉沉的。
姜里里看他的神情,意识到自己不该问男人这个问题,想离开,但是沧旻扣住她的腰肢,低头就咬在她的后颈之上:行不行后面再说。
姜里里:?这真的不会死人吗!
沧旻这人有个不是很好的习惯就是在双修方面总是言出必行。
姜里里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他的怀里,不断地呜咽着:很行,你很行了。
但是沧旻确实哼了声,大概是想将她修死。
等月上高稍,沧旻抱着睡过去的人回了房间。
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好盖上被子,自己躺在她的身侧目光凝在她的脸上。
指腹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颊:你回来了就好。
这三天他想过无数她可能遇到的危险,现在她完好无损地回来,也算是上天对他的第一次眷顾。
他侧身将她拥在怀里,自从分别他便没合过眼,现在小毛球在怀里,他的疲倦才涌了上来。
只是他垂眸看到她后颈之下的伤疤。
指腹轻轻地碰上那些陈旧的伤痕,想到她身上多处的伤疤,至今他都没明白她身上这些陈旧的伤疤是从哪里来的。
现在已经离开幽阴之地了,他能找到办法给她去除这些伤疤了。
还要将这处庄园的破败修葺,这是他们的家,他们若是孕育了孩子,孩子就能在这里安全的生长。
沧旻心里思绪万千,搭在她腰间的手碰上她恢复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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