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筒递到他们这边,万众瞩目下,周砚均接过话筒:“她脸皮薄,看到台下这么多人,哪里好意思。所以、”他顿了顿,像极了开会时停顿审视局势,“我们弃赛。”
说完,将话筒还给主持人,牵着她大步下台。
主持人反应快,“周先生是懂玩游戏的,两人激流勇退,给其他情侣留夺冠机会,比赛悬念拉得最大!刚刚我看周先生学的很认真,看来是打算回家了再实操。”
游星的耳根子噌地红起来,只要开他们二人的玩笑,游星就像个纯情小白兔。
台下哈哈大笑,主持人将注意力拉回台上。这一轮游戏的权重大于前两场,可直接加三分。
周砚均拉着她回了两人的帐篷前,在台下眼巴巴看别人接吻也尴尬,回去倒好。
夜里凉,周砚均将毯子搭在她的身上,又倒了杯热水给她。对面舞台的哄闹声传过来时截了大半,倒是给两人留足了空间。
风声呼啸过,周砚均将冲锋衣穿上,坐她身旁,“冷不冷?”
两人中间弥漫着丝丝尴尬,她方才如愿被他解围下了台,但内心却有些许小失落。她的双手冰凉,抱着杯子摇头,“不冷。”
周砚均问她出国的一切可有办妥,游星点头。周砚均像游厉的口气,嘱咐她带好一切,护照身份证要贴身放,游星敷衍点头,“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国。”
他‘嗯’了一声,“你哥知不知道?”
自然不知,她哪敢让他知。“你也别说。”
周砚均应了声,两人陷入沉默,宁愿无话讲,都默契不提方才。
她却反复回味他的那句话,他没有否认众人的误解,默认两人的关系,大脑开了单曲循环,一直反复循环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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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延绵不断,一个个小黑影落在广袤地白雪上,移动,旋转,飞跃。
一声“游星!”划破长空,在众多英语里极其突兀。
游星滑的单板,听到声音后用后刃刹车甩尾,揭开护目镜往后看。夏知桐停在不远处的半坡,看着游星。
游星以为出什么事,喊了好几声,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沟通费力,夏知桐又重新阖下护目镜滑到她的身旁,“你滑那么快做什么!”
游星又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她安然无恙滑到身旁,起码没摔,悬着那口气松下大半。
夏知桐摇头,“让你等等我!那么快干什么。”夏知桐想休闲滑,游星一个劲寻刺激冲速度,好几个挡在她前面的人,夏知桐怕她避让不及时,便停下喊她。
夏知桐鲜少体验身后观望那人的视角,平时她都比游星更大胆,但有了孩子后惜命,同时也担心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