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空想了想说,这玄武在侧倒是容易理解,直观地说,应该是在指靠近玄武位或者玄武就在旁边的意思。只是这“翩翩二仙”实在是猜不透指的是什么,如果说是神仙的话,那道教的神仙可就多不胜数了。
二仙,二仙难道是在说和合二仙?秦不空自言自语道。接着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对我们说道,如果是和合二仙的话,首先跟咱们要闯的“魉”并无关联,其次就算真的是指它们,也不该留字在罗汉身上呀,也该是月老才对呀。
苦思良久后,秦不空依旧没有一个准确的结论,甚至连猜测的大致方向都没有。于是我们三个人似乎陷入了一场困局当中。这时候我提议道。要不然咱们先想想办法,看看这罗汉底座上是否会有别的字迹,假如真有的话,那么也许就可以和这个字连成一句更加通顺的话了。
松子再次爬到罗汉的身边,然后伸手在铜身上拍了几下,放出当当当沉闷的声音。接着他又在靠近底座的地方这样拍打了几次,声音虽然都差不多,但是很明显要比先前弱了很多,不再是那种浑厚的声音,失去了回声。感觉里头甚至是实心的。
可是这罗汉坐像是一个脚宽头窄的样子,即便是浇铸实心的铜像,也么理由在最宽的地方啊,那不等于是浪费材料吗?正当我不解的时候,松子对我说。我觉得这底座里有东西,这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在底座上填充了什么重物一般。
我说这也有可能啊,如果说罗汉是一个纯粹空心的话,那它的重量虽重,但不至于到千年来都无法被人搬走的地步。这底座里就算有实心的铜,也是为了让这个坐像更加稳固,这是不倒翁远离,懂吗?
我仗着当初在山村里跟孟冬雪学的那一点皮毛的物理知识,在松子面前显摆着。松子没有搭理我,而是再度跳了下来,然后弯下身子,钻到了案台底下。
佛堂里用来摆放神像佛像的底座,自古以来为了达到防潮防锈的目的,一般都会选择质地更加柔和的木料来做架子,而并非会选择铁架子。所以我猜测松子是此举是想要钻进去看看底座上有没有别的字迹。可是很快他就钻了出来,说在木架子和罗汉之间,还隔了一层木板,似乎是用来分散重量的。我问他木板有多厚,咱们能够锯开它吗?松子说目测不出来,但是敲击的声音来听加上这铜像原本的大小来看的话,似乎也有半寸左右的厚度。
这就意味着,我们如果要看到铜身罗汉的底座,必须要想办法弄走那块木板才行。虽然我们有弥宝方丈的介绍信,但是就这么去改变佛像的基座,一是有些大不敬。二是有些唐突了。于是我们三人一合计,还是打算先跟寺庙里报备一声,经过人家同意之后再动手。就算是对方不答应,我们也可以再去拜访一下弥宝方丈,请他帮忙。
听闻我们要取走底座上的木板。老和尚很是迟疑,他反复在跟我们强调说这尊佛像从1902年重建之后,就再也没有挪动过,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会不会被罗汉怪罪之类的。秦不空这时候却对老和尚说,就算是怪罪,也怪罪在我们头上,这底下我们如果不检查的话,等于是无功而返了。我说老和尚,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我看起来像那个无功而返的人吗?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秦不空先前还彬彬有礼的,这会儿竟然又开始耍流氓了。他这句带着威胁的话,让老和尚语塞了很久,大概这老和尚从出家到现在,也没有遇到过有谁要拆佛像底座的。于是他说,那请各位在调查完成之后,给我们恢复原样即可,但愿你们找到想找的东西。阿弥陀佛,佛祖也不要怪罪。
出家人的迂腐,一直是我不怎么懂的。但是听对方答应了,我也就懒得去计较那么多。虽然我不像秦不空那样动不动就威胁别人,不过秦不空也的确用自己的粗暴无礼。让这些事变得简单了许多。
木匠的工具,庙里面都有现成的,也就省去了我们出去买的时间。我钻到铜像底座下查看了一番,发现那块木板是直接安放在田字形的木架之上,我伸手敲击了一下。木板的另一侧也是直接贴合在铜像的底座上的,因为我敲击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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