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了她的儿子。
那是一场冲着她来的袭击,她的职业特殊,仇家很多;而迹部家同样树大招风,作为他们的孩子,迹部景吾从小到大经历了无数次危险,可没有一次像那次那般严重。
若非夏夏,她的儿子已经没了。
这可是天大的恩情,换成别人,怕是能一夜暴富。
然而,这个满头是血的女孩子醒来后,平静得如同死水,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要。
她眼底甚至带着失望。
——她为什么还活着?
那时候起,迹部瑛子就发誓,她要让这个女孩子活下来,无论付出什么。
……她又失败了。
这个女孩子,这几年,一直在成倍地报答她。
迹部瑛子真的不懂,这样一个感受到些微善意,哪怕自己冷得要死,也会如同一个小太阳一般温暖别人的女孩子,她的父母怎么下得去手?
所以,无论是她还是幸村雅,对于这桩婚事都是欣慰多余其他情绪。
坐在床上的女孩子昨天和今天被美容师从头到脚细心地打理了一遍,因为紧张,她的手指正在不自知地捏着被角摩挲,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关于明天婚礼的安排。
迹部瑛子叹了口气,索性也不废话了,坐在了夏夏身侧另一边,递了一个盒子给夏夏。
“我不知道你们准备了没有,没准备的话,明天我送到你和越前君的家里?”
夏夏看向她手里的东西。
夏夏:“……”
她想把被子掀起来把自己藏进去。
“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害羞了。”坐在另一边的幸村雅一眼看出她的想法,颇有些头痛,“你现在还害羞,明天……”
她身为长辈,到底不好直接说那么私密的事情,她欲言又止。
自家孩子那么害羞可怎么办,越前龙马那孩子可不是好应付的,她真担心到时候夏夏一点控制权都没有。
把这种事情的控制权全部交给越前龙马,她都能预想到孩子的下场。
再度深深地且无奈地叹了口气,幸村雅不抱希望地拍了拍夏夏的手:“记得给越前君立好规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懂吗?”
夏夏红着脸讷讷道:“……嗯。”
幸村雅:“……”
迹部瑛子:“……”
完了。
她们家细皮嫩肉的小白菜,不但要被拱,可能还会被拱得根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