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富人和穷人。”
“……白姑娘说话好实在啊!哈哈!”付文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而白忆篱反应过来他在是什么后,懊恼死了。“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注意盘子了,有些没掌握分寸。”
“没事没事!我不在意这些。”
过了许久,两人把送来的全部餐具都洗完了。正休息一会儿就被小二叫起,“你们俩跟我过来,掌柜找。”
付文博惊恐的看着白忆篱,跟着她悄悄道:“白姑娘!你说掌柜找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洗了一天盘子了,不会还要我们怎么样吧!”
想了想付文博的话,白忆篱摇摇头,“应当不会!”
“那喊我们干什么?难不成还给我们发工钱?”付文博拉住白忆篱的衣袖,后者皱眉看着他,他尴尬的松手打哈哈。
“掌柜,人带到了。”小二小声对着认真算账的掌柜。
“嗯!你先去忙。”小二走后,掌柜放下手中的笔,对着白忆篱和付文博说道:“今日二位来小店吃饭却无钱付账,我想着让你们以工抵饭。今日来的客人许多,辛苦你二人了。”
掌柜从柜子里拿出两袋银两对着他们说,“今日洗的盘子足以抵扣你们的饭钱,这是抵去饭钱的工钱。拿了钱,就早些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付文博惊喜万分的接过掌柜手中的钱袋,打开看了一眼,“哇!多谢掌柜的!”
白忆篱犹豫一会也接过来,她并没有打开,只是看着掌柜。
“小姑娘怎么了?”掌柜和善的笑着。
摇头,白忆篱也回以一笑,“无事。只是没想到掌柜竟会这般。”
“哈哈!”掌柜顺着自己的山羊须,“我呢!虽然是生意人,但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是非利弊的。”
举着手中的钱袋摇了摇,白忆篱拿出一块木牌放在柜台上,“多谢掌柜。”
说完,便拿起小二还给她的披风离开了饭馆。
付文博见白忆篱走了,也追了上去,“白姑娘,一起啊!”
小二看着慢慢走远的二人,关上店门。见掌柜吃惊的端详着手中拿的木牌。
木牌就是用普普通通的木条制成的,正面上用清秀娟丽的蝇头小楷刻着尤溪两个字,牌底吊着墨绿色的冰蚕丝。
“掌柜,这是什么?”小二见掌柜那副震惊的模样,很是疑惑。
“是,是司事令。”拿着它,可以去请祭司做任何不超规矩的事。
“司事令?什么呀?”小二看着发呆的掌柜,摇摇头,没得到回答便走了。
而掌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了,因为自己的好意收到这么一份大礼。
有些黑紫的天还在下着雪,白忆篱伸手去接着飘下的雪花。
手心密密麻麻的传来凉意。
“白姑娘!你现在要去哪里啊?”付文博看着停下来接雪的人。
白忆篱看着白茫茫的天,明明是晚上,可却因为下雪像个白日一般。
“不知道啊!”回过头看他,“你不回家?”
“啊?我就是看你一个姑娘家不放心。”付文博帮白忆篱抚去发顶的雪。
“没有必要!”不知道她指的是留下来陪她,还是帮她抚去发顶的雪这件事。
“回去吧!我走几步就到了。”看着他,白忆篱恍然觉得眼睛有些模糊。
她知道,睫毛上的雪融了。凉入了眼里。
“嗯,那,好吧!白姑娘,你一个人要小心啊!我们京都见!”付文博对着与他反方向走的白忆篱挥手。
白忆篱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可付文博就是不死心一直喊。无奈之下,白忆篱转过身去挥手,“知道了!赶紧回去吧!”
看着被雪花覆盖住快变成雪人的付文博,白忆篱心里一怔。
心想,雪下的是越来越大了!
“说好啦!白姑娘!京都见!”说完,白忆篱便看不见他了。
风雪交加着,白茫茫的雪地中,她身上蓝色的披风格外显眼。
“怎么觉得,他是个傻子呢?”
看着越来越大的雪,白忆篱紧忙往山庄走,“哈秋~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