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品都说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漏了一个派没说,“哦,如果有覆盆子巧克力派的话,我要两个。”
她报菜名时,女佣点着头默记,在她说完后还重复了一遍确认,才捧着托盘恭敬地对她道:“好的,小姐您早点睡!”
在女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的下一刻,她立马皱着眉头,一脸痛苦面具地把藏在牙根的小药丸吐出在手心。
“苦死了!”她怕说话声会通过手镣传给Ethan,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舒心忧拿着那粒药,快速走到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去口水后小心地包了起来。
这真是多亏了她之前在医院时已经学会了怎么藏药,所以抿了一小口水,才方便把药抵到腮帮子和牙根处藏着。
不然她都不能和佣人聊那么久,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有吞下去了。
把包着纸巾的药藏在挂画后,洗完手又去擦Ethan给准备的护肤品。
一切做好,她这才美美地上床,卷着被子睡过去。
次日,她难得好眠,睡到了九点多才醒。
其他男人床上的话可不可信不知道,但Ethan还是守信用的。
她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的门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被锁住,而是大大地敞开,她的床头也摆了一个装了各式成人玩具的小箱子。
洗漱过后,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迎接她除了用餐时间外,可以短暂跨出房间的有限自由。
她踏着欢快的步伐,搭着楼梯扶手快速地路过那两个在楼梯口站岗的守卫。
一到客厅,在修剪鲜切花卉的女佣,在打扫卫生的5.6个女仆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她齐声高呼了一句,“小姐,早上好。”
“呃……嗨,你们早上也好呀!”舒心忧愣怔几秒,朝女佣们晃晃了手。
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阶级感,小康家庭出身的她也就请过阿姨打扫卫生还有在她奶奶在世时雇护工照顾过,都算是比较平等的雇佣关系,哪像Ethan家里这些礼仪规矩森严,俨然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即便被侍奉恭敬对待的是她,应对起来还是无所适从,这么多天了始终难以和Ethan那样坦然命令对方,毕竟给工资的不是她。
其中一个昨晚拿药给她的女佣走到她身侧,微微欠身时做出横摆式手势为她引路,“小姐,早餐已经好了,请随我来,先生出门前吩咐了,如果您吃饱想消食的话,可以到花园里转转,他中午就会回来,说要给您送份解闷的礼物。”
舒心忧眼睛一亮!
哦豁,对她的地图开放更大一点了?看来昨晚没主动错,这男人睡了以后还是好说话一点的。
今天能出笼,明天就能拆笼,大后天就能反杀Ethan然后插翅逃走。
她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