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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也要与他在一处?你与他情深至此?”
阿丑没有回话,殷子湮的眼底寒意甚浓,低头看着阿丑凌乱的衣衫,那里头隐着他喜爱的肤色。
“你还是我的…………”殷子湮一把擒住阿丑的腰身,只觉手下的腰肢确实瘦弱了,更修长柔韧,握着就不想再离开了。
“你若与我回去,我还同从前一般疼爱你,我再不伤你了,定好生待你。”殷子湮边说边解开了阿丑的衣衫,摸着他想摸的肤色,揉捏着他喜欢的皮肉。
“殷子湮你莫要如此对我!到如今你怎还要羞辱我!”阿丑发现那双手越发放肆,只觉身下一凉,臀上已覆了一只手掌。
“我喜欢你,才想同你欢爱,你怎不知?”殷子湮柔柔地笑着,手下的力道可不轻,紧紧将阿丑禁锢在怀里,不让他挣脱一分。
他本能轻易制住阿丑,可就是不点他的穴道,就像刚才那样由阿丑挣扎,他喜欢掌控的感觉。喜欢这样搂抱着这人,就这样与他欢爱,要他臣服于他。
阿丑的武艺并不是很高强,连邢风都打不过,何况是眼前这人,他更不是对手。所以,当他使出那些奸邪的偷袭手段时,也没伤了这人,还被他捉住的双手,在不能动弹。
“你定要我恨你一辈子!”阿丑心下凄苦,眼中已有了些湿润,声音也有些暗哑。
可在他身上放肆之人哪里听得到他话里的狠决?就在阿丑话语落下之时,他只觉身下有滚烫抵着,还没等他再话语,身下剧痛传来,血肉撕裂,大腿已是湿润流下。
“这般紧致……………夏梓晏没伺候好你?”殷子湮低声轻笑,动着腰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挺动。
阿丑只感到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再喊不出话语,胸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像是在滴血一般。那痛楚难以承受,叫他再没了力气挣扎,再没了力气喊话。
“你…………你慢些…………慢些…………我不逃了……………嗯…………”阿丑转了头去,细细开口,那乌黑的眼睛里有些湿润,有些软柔,还有些坚韧。
殷子湮见了他这般模样,心下就喜欢,喜欢这男子在他身下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便更想让人欺负他。
“你慢些…………可好…………我疼得厉害……………”
这回阿丑话还没落,殷子湮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腰间,面对着他,深深亲吻那双嘴唇。腰下也柔情许多,缓慢而温和,只是那承受之人还是痛着的,那双腿里满是鲜血。
阿丑本是绝望了的,可刚才脑海里闪过那少年的脸,他就将疼痛压制了,只想着该如何脱身,如何将这人擒住。
殷子湮刚才也不好受,不过阿丑放松了身子后,他也好受多了,自然缓慢了下来。细细尝着久违的快意,只觉着今日这感受好极了,阿丑的滋味还是最好的,他还是喜欢阿丑。
屋内的响动邢风在外头也听得到,然而他晓得如今的阿丑再不是从前那个阿丑了,再不是满眼只有那人的阿丑了。也不再温和,也不再柔情,也不那般听话了。至少对着那人是冷漠的,这样的阿丑那人必定是用强的了。
他虽不愿里头发生了那些,可也无能力阻止,只盼阿丑顺从些,顺着那人,就不会受罪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夕阳斜在天边,勾出红彤彤的色泽,亮丽又耀眼。
屋里好像没了动静,似乎停止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才有了话语声。
阿丑衣衫不整地被一人抱在怀里,他的腰下已没了知觉,现在只任由这人搂抱着他,他得休息一刻,才有臂力甩开这人。
“同我回去可好?我再不这样伤你了,从前是我之错,你要如何我也应了你。”殷子湮的双手环着阿丑的腰身,唇下亲吻着阿丑的后颈,言语都轻着。
“我若再躺了别个人的身下,你当如何?”阿丑轻声说着,闭着眼眸,安安静静地靠在殷子湮胸膛上。
“我待你好了,你怎会躺在别个人的身下?若再有……………我只好杀了那人!”
阿丑听言,又道:“我若同你回去,也不知那时能见你一面,等你宠幸之人恐怕太多……………”
“如今我只想宠你一人。”殷子湮当阿丑真要同他回去了,自然就说了这样的话。
“楚大人你又置于何处?”
殷子湮一怔,随后道:“这几月我日日念你,你还不知我的心?”
阿丑轻声笑着,转了头去,面对殷子湮,言道:“你伤我自此!几句言语就想哄骗我了!你当真将我当做无知小儿来戏耍了。”
阿丑说完,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物全褪下了,直挺挺地站在殷子湮面前。
“你好生看看这幅身子,看看它是何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