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克格勃教练就回来了,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对黄子萧道:“这个确听器的确是坏的,你这么大声喊叫,我在那边啥也听不到。”
黄子萧惊喜地问道:“教练,这个窃听器真的已经坏了两年了吗?”
“基本可以这样肯定。这个窃听器本身并没有坏,但对方在两年之前就不再使用这个窃听器了,但又不知为何,没有将这个窃听器拆除下来,只是停止使用了接收器,时间已久,这个窃听器就没法再使用了。”
听到这里,黄子萧彻底放下心来,道:“教练,谢谢你了!”
“不客气,咱们毕竟师生一场,帮这个忙也是应该的。”
随后,黄子萧和蔡老板亲自将克格勃送上了车,轿车载着克格勃教练直奔机场。黄子萧这才告别了蔡老板,匆匆向腾达公司赶去。
舒乐蓉正等在办公室里,她非常着急,黄子萧匆匆拿着窃听器去找专家鉴定,她认为是多此一举。她坚信这个窃听器就是方爱静偷偷安装上去的,她要以这个为突破口,彻底和方爱静翻脸。
黄子萧提着那个大袋子进了她的办公室,她忙站起身来问道:“咋样?”
黄子萧匆忙将门紧紧关上,快步来到她身边,这才说道:“这个窃听器早在两年之前就已经没法用了,对方只是停止了使用接收器,不知为何,没有将这个窃听器拆除。”
听到这里,舒乐蓉很是吃惊,忙问:“真的?这个窃听器早在两年之前就已经不能用了?”
“是的,是个废弃之物。”
舒乐蓉紧紧蹙起了秀眉,沉思着在屋里转了几个圈,这才轻声低道:“你找的那个专家,他说这个窃听器安装在这个灯罩上得有多久了?”
“大概有四五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对方将这个窃听器偷偷安装在灯罩上,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是的。”
“而就在两年之前,这个窃听器就不再使用了?”
“是的。”
“那个专家靠谱吗?”
“绝对靠谱,他是这方面的资深专业教练。”
舒乐蓉禁不住秀眉蹙的更加紧了,不由得轻声自言自语:“两年之前恰好是我爸爸去世的时候,而对方在我爸爸去世之后,就弃用了这个窃听器。难道对方偷偷安装这个窃听器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我爸爸?”
黄子萧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惊,感觉腾达公司的水实在是太深了,深的看不见底。道:“你爸爸是在两年之前去世的吗?”
“是的。”
“你爸爸去世多久,你才入住这间办公室的?”
“我爸爸去世之后,这间办公室经过董事会决定,就归我使用了。”
“从你爸爸去世到你入住这间办公室,中间隔了多长时间?”
“基本没有间隔什么时间,我爸爸就我一个独生女,他去世后,为了公司的继承权问题,董事会随即决定由我接替我爸爸的位置,我也就随即来到了这间办公室里。但过了几天之后,方爱静突然拿出了我爸爸的遗嘱。”
黄子萧感觉这事很是蹊跷,沉思着道:“这个窃听器难道真的是方爱静偷偷放上去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你爸爸?你爸爸去世之后,你随即入住了进来,她没有时间来得及取走这个窃听器,但为了不暴露自己,她只好将接收器弃用,对这个窃听器置之不理了?”
听完黄子萧的分析,舒乐蓉理了理思路,随即点头说道:“我看就是这样。哼,要真是这样的话,她方爱静早就对我爸爸创办的这个腾达公司觊觎很久了。”
“乐蓉,我冒昧地问一句,你爸爸和方爱静真的有感情吗?”
“我爸爸在生病之前,的确和她很是恩爱,不然,我爸爸也不会和她结婚。但在我爸爸生病期间,我爸爸骂她欺骗了他的感情,那时候,我就怀疑方爱静嫁给我爸爸的目的了。”
黄子萧叹了口气,道:“感情这个问题,一旦与金钱物质挂上了钩,就不会是纯洁的了,也就不会有真的感情了。”
舒乐蓉听到这里,不由得眼眶微微一红,有些伤感地道:“当初我就劝我爸爸不要和方爱静结婚,但我爸爸已经深陷感情漩涡,口口声声对我说,方爱静是真的爱他,并不是贪图他的钱财。那个时候的方爱静,对我爸爸的企业只字不问,也不向我爸爸要这要那,恰恰就是因为这些,我爸爸才坚信方爱静爱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钱财。不顾家人的反对,很快就和她结了婚。”
“方爱静和你爸爸结婚之后,有了法律的保护,她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了?”
“没什么变化,只有当我爸爸生病了,她才开始活动起来,频繁和公司的高层人物接触,那个时候,我爸爸就对她产生怀疑了,但为时已晚。”
舒乐蓉说到这里,怒火上涌,不由得紧紧抿住了嘴唇,紧蹙着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