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满是童话浪漫色彩的别墅。
温暖的阳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满满的撒进房间。
一个颜貌倾城,拥有一头黑长靓丽长发的纤弱女人,安安静静的坐在轮椅上,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这这里的一切。
“他,还没有来吗?”
房间突兀的响起女人柔弱的嗓音。
被问的佣人微微一愣,“颜小姐,少爷他有打过电话,说……”
“为什么他不给我打电话,却要打给你?难道在他心里我连你也不如吗?”轻轻柔柔的声音,夹杂着让人心碎的伤心绝望。
“不是的颜小姐,您误会了,少爷打来电话时您正好还在睡觉,他不让我打扰您,少爷是关心您的。”佣人急急的解释道,生怕她有一丝的不高兴。
关心?他的关心恐怕都给了另一个人吧!
女人毫无血丝的苍白唇瓣,轻轻的动了动,溢满了自嘲。
连你也想离开我了吗?
女人美丽空洞的双眸盈满是浓浓的哀伤,就连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佣人都能深深的感受到。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女人交叠放在上腿上的双手忽然收紧,紧紧的抓住不断惊鸾的双腿,原本苍白的小脸的一瞬煞白,随即一声痛苦的轻吟轻轻的呼呼出。
佣人看到刚刚好好的人,突然间痛哭起来,立马奔了过去,“颜小姐,您怎么了?”
颜筝劲瘦的双手紧紧攥住痛如蚁噬的双腿,紧咬的双唇流出一丝血迹。
佣人被她这副样子吓得煞白了脸,几乎慌了神,“颜小姐,您……您怎么了,我,我这就去打电话叫少爷……”
颜筝还不及张口,佣人便快速的跑了出去,随即便是眼前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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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因为某人的缘故,几乎很晚才睡,这一觉一直到将近中午才被肚子饿醒。
她迷蒙着眼,迷迷糊糊的走向衣柜,手刚碰触到把手,蓦地想到,因为负气离走,她所有的衣物还都在客厅的行李箱里。
她懊恼的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咒骂了几句,踢踏上拖鞋,开门出去。
当她看到沙发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蓦地顿住了脚步,一个激灵,顿时醒了盹。
他怎么还在这里,没去上班?
似乎感受到她的疑惑,沈西凉悠闲的抿了口茶,深黑的眸光不期然的对上她的。
“舍得起来了,你这赖床的毛病以后可要改改了。”
梁夏瞪他一眼,忽略掉他眼里的揶揄,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就是不见她那个名贵的行李箱。
“找那破箱子吗?我已经让人扔了。”
梁夏一惊,心里的小火苗腾地就起来了,掐着小腰,指着那人的鼻子,叫喧上了,“沈西凉,那是我的东西,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谁准许你动的,你懂不懂尊重?”
沈西凉风淡云轻的笑笑,“哦,放心,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放回原位了,一件没丢。不放心的话,可以回卧室看看,少了什么尽管开口,我赔给你。”
梁夏张了张嘴巴,想要继续指着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怒气几乎消了一半,语气也软了下来,“那,那你没事扔什么箱子啊,它跟你有仇是怎么的。”
沈西凉笑笑不置可否,幽怨的眼神瞟了她一眼,梁夏浑身一冷,几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搔头灿灿的笑笑,“啊,哈,我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话音一毕,梁夏立马转身,逃进卧室,狠狠的关上门,背紧紧的靠在门壁上,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的一个欢实。
这该死的男人,就是个妖孽,他总有办法叫你心软到沦陷。
沈西凉瞧着逃跑的女人,戏谑的唇角荡起一片宠溺。
这回扔了箱子,看她还怎么给他玩离家出走!
卧室里,梁夏拉开长而宽大的衣柜,看到里面的摆设,心头一跳。
衣柜里,一半是男人精致昂贵的西装衬衫,以及其他一些衣物饰品,摆放的整整齐齐。
另一半几乎都是女士衣物,有她自己带来的一些常备衣物,还有一些吊牌都没有拆掉的最新款衣裙,都是价格昂贵,出自世界设计名家,独一无二。
她拉开一层层的抽屉,里面几乎都是叫不出价位的珠宝首饰。
梁夏拉开最后一层,看到被整整齐齐叠好,摆在里面的各色内衣裤,一张老脸立马红了个通透。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都是出自谁的手。
蓦地她想起了什么,急急的翻开那摆放整齐的内衣裤,都没有找到那个……
梁夏急乎乎的跑去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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