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直坐在客厅,敞着门等待着他。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回来的是夫妻两个,前个进来揪起他就是狠狠的一拳,后者紧跟着进来,不顾前者的愣怔,幸灾乐祸的又狠狠的补了几下。
夫妻两个俯视着坐在地板上一身狼狈,毫无反抗的任由人发泄的找虐的男人,一股闷气莫名的堵在心窝子上,发不出来。
“你怎么来了?”盛景然拉住几乎暴走的妻子,拧眉看着她,不是让她好好看着人的吗,一晃眼的功夫,她也竟然跟了来。
“和你一起收拾这个当貌岸然的禽·兽!”
“手打疼了吗?”盛景然疼惜的握起她的小手,揉了揉,“揍人的事你男人来就行,你在一边看着。”
“对于欺负夏夏的人渣,我不揍上两拳,心里憋得慌。”
盛景然无奈的叹口气,对他那个宝贝妹妹,远远比对他这个亲亲老公要好上千倍。
地上一直不吭声的男人,蓦地嗤笑一声,冷漠的擦掉嘴角的血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淡漠的看着秀恩爱的夫妻两人,“够了吗,不要继续了?”
“你……”
盛景然拉住又要暴躁的妻子,对上他阴暗的黑眸,“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了我受伤的妹妹,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我说过你要是让她再次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我绝不允许你在靠近她。”
沈西凉拂过额前碎发的手僵了僵,眼底深处的伤一闪而过,“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最不想她受伤的那个人。”
“什么?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她的,她脚上的……”萧禾看到身边老公阴沉下来的脸,立马把话咽了回去,要是让他知道了,还真有可能跟眼前的男人同归于尽。
“她脚上怎么了?”盛景然心一沉,刚才他只想快点把人带回家,根本没看她身上是否受伤,若是这男人敢动她分毫,他绝不会再姑息。
“没,没什么,只是磨蹭了一层皮。”萧禾打着哈哈,蒙混过去。
盛景然舒了口气,可是他对面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僵愣在原地,身侧的手不停的抖着。
“你先去楼下等我。”盛景然支开萧禾,想跟对面的男人单独谈谈。
萧禾狠狠的剜了沈西凉一言,不情不愿的下了楼。
盛景然关上房门,有些 喧宾夺主的去厨房煮了一壶茶过来,坐在沙发上,缓缓的沏上沏上两杯。
“坐!”
沈西凉听话的坐下,目光呆滞的看着茶几上冒着热气的茶杯。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以我对夏夏的了解,这次的问题绝对在你的身上。”
盛景然轻轻抿了口茶,“喝茶。”
沈西凉抬头对上男人精明的黑眸,喉结动了动,“如果你遇到这事该怎么办?”
“什么?”盛景然被他突来的一句弄蒙了,眉心挤在了一起。
“几年前的*,我喝了很多酒,好像睡了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她最讨厌的一个……”
“咳……”盛景然被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呛到,半晌才平息,“什么叫做好像?睡没睡你自己不清楚?喂,你是还是男人吗?”
“那*我喝的很醉,几乎没有意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躺着那个女人了。那时我莫名的冷静,身体潜意识里告诉我没有碰她,可是脏乱的*单和空气中的污浊无一不提醒着我事实是什么。”
“……”盛景然沉默了,放下茶杯,曲起手指敲击着茶几,若有所思的拧起了眉。
“后来,我派人调了酒店的监控,那个时间段,只有我和那个女人出入过那个酒店房间……”
“所以,这就是证据确凿,你真的背叛过我的妹妹。”盛景然停下敲击,替他做出了最后的陈述。
沈西凉敛了眉心,放在双腿上的手蓦地收紧,为自己辩解的声音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我没有背叛她,我没有!”
盛景然讥讽的一笑,展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上,“你知道我那个妹妹,她的感情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这些年,她疯闹过,*过,可是她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哪怕她是在迷惑时,也没把自己送上除了你之外,任何一个男人的*上,傅旭冬也是一样。”
沈西凉蓦地睁大了双眼,十分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盛景然优雅的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吐出几口眼圈,斜眼眯他,“她要是和傅旭冬有过什么,你以为你还能有机会靠近她一丝一毫?啧啧,我老婆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沈西凉没空搭理他的措词,满脑子都是他刚刚那句话,原来她的丫头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丫头,无边的狂喜和激动充斥着他整个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