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脏了,再也不干净了,再也不干净了……
想到那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干呕起来。
门被轻轻的推来,梁夏身体一僵,抓起被子紧紧的裹住赤luo的身体。
“醒了?”沙哑熟悉的嗓音响起,梁夏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端着碗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你?”微微开口,梁夏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难听,几乎不是自己的了。
沈西凉穿着米色家居服,踢踏着拖鞋,慢慢踱到床边,坐了下来,凉凉的看着她,“是我很失望?难道你想昨晚是谁?那个恶心的老男人?还是你的小竹马?亦或是那个什么很吵的苍蝇?恩?”
“你,混蛋!”梁夏被气红了脸,很想上前挠他,可是浑身没有力气,只能愤愤的瞪着他。
“吃饭。”沈西凉不理会她的怒意,舀起一勺子浓香的粥递到她的嘴里。
梁夏还没从他给的愤怒和冲击中缓过来,被迫的张开嘴巴,吃着他喂得食物。
不管怎么样,昨晚不是那个令人作呕的老男人,已经让她很是庆幸。
但是老天可是跟她开口了大玩笑,本想与眼前这个男人脱得干干净净,没想到,一夜的放纵又把纠缠在了一起。
梁夏不去多想,她本就头疼的要命,不想去想过多的东西,以免徒增烦恼,就当这是意外的一·夜·情,放纵过去就是平静的现实。
小口吃完他喂得粥,梁夏舔了舔嘴唇,“衣服……”
沈西凉淡淡瞄她一眼,缓缓起身出去,丢下一句,“没有。”
“……”
“昨天捡到你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没穿。”
梁夏倒抽口凉气,紧紧圈住自己僵硬的身体,“那我,我被……”
“除了我,你还想被谁碰?”沈西凉冷冷的眸子瞟了过来,讥讽的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梁夏,好似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真的是你?”梁夏弱弱的看着他。
“不信?你可以试试,昨天的你可是前所未有的热情,缠着我一遍又一遍的要着,你以为以你的精力,那老男人能满足你?”刻薄轻讽的声音停在梁夏的耳朵里很是刺耳。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抓起身边的枕头狠狠的投向笑的一邪肆的男人,愤怒的低吼,“滚!给我滚!”
沈西凉邪魅的挑挑眉,转身出去。
梁夏气急败坏的从床上滚了下来,跌坐在地上,扯痛了那里。吃了点饭,发泄了一通,算是恢复了点力气。
她慢慢爬了起来,打开衣柜,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男人的黑色衬衫,套在了身上。
醒来后,脑袋清醒过来时,她才意识到,浑身没有一丝黏腻,可见事后被人清理过,腿·间那里也凉凉爽爽,好似被人上了药膏。
想到那个男人给自己上药,梁夏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沈西凉回到厨房,打开水把碗洗干净。
门铃声急切的响了起来,他微微蹙眉,擦干净手,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一颗放大的脑袋急切的探了进来,看到开门的人,大大出了口气。
“原来你在家啊,昨天你全家为了找你,差点把整个洛城翻了。”伍子轩大大咧咧的踢掉鞋子,大步跨进客厅,一屁股歪在沙发上。
“找我?做什么?”
“喂,喂,大少爷您可贵人多忘事,忘了,昨天可是你和你老丈人第一次见面诶,虽然是个后的,但人家毕竟也是家长吗。”
沈西凉沏着茶水,听着伍子轩不着边际的话,微微蹙起眉头。他侧目向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个动作立马一起伍子轩的警觉。
卧室有人,金屋藏娇!
谁?
想到某个人他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指着沈西凉,“你,里面,你藏了人?”
沈西凉淡漠的看他一眼,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坐下来安静的喝起了茶。
“卧槽,我说你怎么大早上的脸色那么白,难道是昨天晚上纵欲过度了。”伍子轩的大嗓门直接那音量传到了卧室。
梁夏本想扭开门的手立马缩了回去,心虚的看向门口的纸篓里,被扔掉的七八个成团的纸巾。
他们昨天晚上,真的,真的如此疯狂?
难怪他的脸色白的难看,看来真是过了……
梁夏涨红了脸,小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着。
“也难怪,这些年你都没没碰过女人,逮着机会了还不狠狠的发泄一下,呵呵,理解,理解。”
沈西凉一剂警告的眼神让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那个什么,我来是传达伯母的命令的,她叫你今晚上死回家去,否则就永远别认她这个妈。”伍子轩嘿嘿笑过,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诉他。
“我知道了,没事你可以走了。”
“别呀,我大老远的跑来,还没吃中午饭呢,不如请我吃顿饭,就当答谢我……”
伍子轩看到沈西凉忽冷的眼神,马上跳了起来,“好了,知道了,我走,走还不成吗。”
伍子轩不甘愿的被驱逐了,在玄关床上自己的鞋,小声嘀咕,“不就是个女人吗,还舍不得被看了,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