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呦,瞧瞧那是谁啊?怎么这么眼熟呢?恩,小爷怎么看着那么像贺家二公子呢?”伍子轩斜靠在门边,单手插兜,幸灾乐祸的笑道。
贺冬眠的哼哼声戛然而止,他怒火中烧的看着门口奚落他的该死的东西,恨不得过去咬死他。
他一向与伍子轩不对盘,今遇上了,还在自己这么狼狈下,能不不气吗。
伍子轩可知道他今为什么被打得那么凄惨,谁叫他丫的闲的蛋疼,去*人家沈奕看上的小姑娘。
那天在夜店正好被他撞见,贺二让经理打电话通知那小丫头,据说他捡到了那丫头的什么东西。
他就正义凛然的给沈奕回了个电话,不出所料,贺二的好表弟今还真把他给收拾了。
不是他阴险,这世道不是有句成语叫借刀杀人吗,他也只是借用了下。
贺冬眠见他一脸的欠扁样,眼珠一转,抬头对沈奕皮笑肉不笑的说,“西凉,你的气还没撒够吧,这不又来了一个,你继续,气儿憋多了不好。”
闻言,坐在休息椅上,正擦着一把剑的沈奕,抬头,散发着寒气的眸子对上了笑容僵在脸上的伍子轩,“你怎么在这?”
他已经跟地上的那只死狗互动了半天好不好,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是常叔接我过来的!他说你心情不好,我看挺好的,你们小哥俩这不练得挺带劲的吗,哈哈……”
“恩,你过来!”
“西,西凉,别介啊,哥刚喝了不少酒,现在还晕乎着呢,改天,改天哥一定……”伍子轩只怕自己没长三只脚,浑身被汗渍浸满了。
沈奕瞥他一眼,把剑插·进剑鞘,起身把剑挂到木板墙上,转身朝他走来。
贺冬眠匍匐到墙边上,给他们腾地方,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再次殃及到自己,同时送给伍子轩一个你多保重的挑衅眼神。
妈的!伍子轩咬牙,真恨贺二那张贱嘴。他啐了一口,硬着头皮上前。
他还没来的及出手,就被沈奕闪电般的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上,直到屁股上传来疼痛,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沈奕垂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道场。
伍子轩惊愕的躺在地上,半晌没有动一下。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他竟然在沈奕千年不变的黑眸里看到了落寞。
落寞,是的,就是落寞。
他们十几年的兄弟,这是三年后的又一次,从他眼中看到落寞这种情绪,是跟那丫头有关吗?
“喂,不至于吧,你怂成这样,摔一下就能摔蒙了你?你不是挺皮粗肉厚的吗?”贺冬眠倚在墙脚,奚落道。
“你才皮粗肉厚,你全家都皮粗肉厚!”伍子轩吼道。
“你才知道,我们全家就是皮粗肉厚。”
“……”
得,忘了,人家世代都是当兵的,能不皮糙肉厚吗。这位少爷虽然没当过兵,不过人家贺老爷子也会隔三差五的把他扔到训练营,进行魔鬼式训练。
刚才他被沈大少爷当成人肉靶子,反复操练了十几分钟,也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要知道那可是六亲不认,冷血残暴的沈阎魔啊。
咳咳,伍子轩不搭理他,继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