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们面面相觑,最后什么也没搜,直接走了。
派出去的奴才拿着画轴回来禀报时,赵琛依旧跪着,谁劝也不听。
奴才拿着画轴走到前面儿跪下,双手举着画轴道:“陛下,找到画了。”
九公主一脸欣喜:“对,就是这幅画,父皇,你现在相信我了吧?”
皇上看了赵琛一眼,道:“呈上来吧。”
奴才拿着画轴躬身上去,将画在皇上面前打开,皇上和公主都愣住了。
这画上不是别人,正是赵琛,画上的他约莫是孟苑小时候在接风宴上见到的他,瞧着极为年轻,气质不如现在沉稳,场景瞧这也是那时候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皇上看向公主说,“朕看着,倒是证明了太子与太子妃关系和美。”
九公主冲过去将画抢过来,上下检查道:“不可能的,不是这幅画,肯定是没找错了,再去搜!”她呵斥那奴才。
奴才看向皇上,皇上冷哼一声道:“静安,你胡闹够了。”
九公主哭着道:“父皇,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公主府的奴婢可以给儿臣作证,儿臣真的见过那幅画!”
说来也巧,她这话刚说完,就有人禀报苏驸马带到了,皇上淡淡说:“让他进来。”略顿,看向赵琛,“太子起来吧,被外人看了,平白笑话。”
赵琛站起来,因为跪得久了还有些站不稳,皇上叹了口气说:“来人,赐座。”
于是赵琛就坐下了,九公主红着眼圈站在那,表情怔愣。
苏寄尘进来后,先是行了个大礼,然后才在皇上的允许下站起来。
“苏驸马。”皇上慢慢说道,“你可知公主今日与朕说了什么?”
苏寄尘看向公主,犹豫了一下说:“微臣知道。”
“哦?你且说说看。”
苏寄尘又跪下了,道:“陛下恕罪,微臣这段时间怠慢了公主,微臣罪该万死,但公主总是假想微臣与太子妃有私情,微臣实在没办法,为了不与公主争吵,才搬到书房居住,哪想公主却以为微臣是做贼心虚,微臣无话可说。”
皇上皱起眉,看向公主:“静安,驸马所言可属实?”
九公主哭着说:“父皇,反正你就是不相信儿臣对吧!”
皇上道:“如此大事,你毫无证据,由不得你胡闹。”
九公主忽然道:“父皇等一下,父皇可否传二皇兄到这来?”
“殷儿?”皇上不悦道。
九公主跪下说:“父皇,二皇兄对此事一清二楚,父皇叫二皇兄来问问便知!”
皇上看向赵琛,赵琛淡淡道:“父皇,至于贤王为什么与公主商谈这件事,还望父皇替儿臣问个清楚。”
皇上按了按额角,让人传来了赵殷。
赵殷进来看见现场这个架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行了个礼之后说:“九妹这是怎么了,哭得好像个泪人。”
九公主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说:“二皇兄,你快和父皇说,太子妃与苏驸马是不是有私情!”
赵殷条件反射地看向苏寄尘,苏寄尘皱着眉,好像忍受着天大的委屈。
赵殷沉默了一会,说:“父皇,此事儿臣不敢妄言,只是苏驸马是否爱慕太子妃,不是该由当事人来对峙吗?如今只有苏驸马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赵琛听了立刻皱起眉,赵殷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