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本王是多余的!”竟然气哼哼的走了。
好似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跟她说这句赌气的话。
长孙曦顿时啼笑皆非。
殷少昊见她对江陵王甚是亲密,看得心里酸溜溜的,说道:“他年纪不小了,你往后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别整天腻歪在一起。”
长孙曦觉得他多管闲事,想起他之前的恶劣阴毒,忍不住想气气他,“好哥哥,你还担心妹夫的问题啊?大不了,我嫁他,做江陵王妃也不错啊。”
“什么妹夫?什么江陵王妃?!”殷少昊沉下了脸,斥道:“你少发梦!”
长孙曦撇了撇嘴,想说一句,“我发我的梦,与你何干?”又想着,楚王现在扮演好哥哥挺不错的,老实、听话,何必把他惹毛了呢?因而哄他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往后会躲着他一点儿的,你真的该走了。”
殷少昊这才从后门偷偷溜走。
长孙曦叫来梵音等人,吩咐道:“倪司籍死了,因为汾国长公主让她给我下药,吓得辞了官,结果出宫却送了命。”没有细说楚王对倪司籍的处置,只道:“汾国长公主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且盯紧一点儿,多加留神!”
“是。”梵音等人齐齐领命。
长孙曦心下微冷,汾国长公主这般不死不休的追杀自己,看来……,自己不能总是这么被动,还得稍微主动一点儿。自己当然没办法去暗杀她,也想不出阴谋去算计,只有一个阳谋,----在皇帝面前上上眼药了。
可是思来想去,唯一能在皇帝面前有用的眼药,就是无忧公主不能怀孕!可是,这件事自己并不合适掺和其中,否则几面得罪人,处处不讨好。如果太子妃知道,自己早就看出人参有问题,却让许嫱吃了,只怕也会觉得自己心机叵测的。
哎,至于说委身皇帝求他杀了汾国长公主,更是不合适,自己也做不出来。
算了,倪司籍已经死了。
往后就多加小心,躲在御书房这个笼子里再也别出去,当一只金丝雀吧。
******
另一头,殷少昊回了楚王府,可就没有在御书房的好心情了。
王府长史来请示,“许侧妃的院子,殿下你看要收拾在哪一处合适?”
殷少昊都没听完,就不耐烦的打断道:“随便收拾一处就是了!哪里不能住人?又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麻烦本王,是不是闲得皮痒了?滚下去。”
吓得那王府长史忙不迭的退下。
殷少昊一阵冷笑,“贱.人,进了王府再收拾你!”
许嫱并不知道未来丈夫的咒骂,也不想知道,一想到给楚王做侧妃就满心烦躁,恨不得把眼前一切都砸碎了。
“嫱儿,听娘一句劝。”
汾国长公主同样也是满满的糟心,只是不便露出来。女儿马上就要去楚王府做侧妃,再说楚王的不好,岂不是让女儿更加伤心不愿意去?因而劝道:“你比那霍如玉先进王府,先和楚王在一起,赶紧立稳脚跟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侧妃还有脚跟?!”许嫱没好气道。
汾国长公主一脸恨铁不成钢,“傻丫头!什么侧的、正的?你是什么身份?那霍如玉又算是哪根葱?等将来太子登基称帝了,琼华就是皇后,你可是皇后嫡亲的妹子,谁能比得过你啊?”压低声音,“再说了,娘会想办法不让霍如玉生孩子的,你就放心……”
许嫱最听不得姐姐做皇后的话,顿时冷笑打断,“是啊,娘有了做皇后的好女儿,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呵呵,我也就放心了。”
汾国长公主听她说话阴阳怪气的,有点着恼,“你这是怎么了?琼华哪儿招惹你了?你姐姐做皇后难道不好?真是……,你呀,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嫱心里想得太多了。
特别一直不明白,当天自己落水的时候,昭怀太子为什么没有营救自己?明明他就在桥上的啊!要说他刚好被人叫走,那也……,太巧了。况且自己落水那么大的动静,就是走开几步,也不可能听不见的。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而且最近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无忧公主那边都没动静,一直不理会自己。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说,昭怀太子看穿自己的心机了?!他知道自己在利用无忧了?所以,其实那个凶手就是昭怀太子?!
不,不可能!
即便昭怀太子看穿了,自己顶多是拿无忧公主当了枪使,并没有害过她啊。那个害了无忧公主的人,是长孙曦,自己同样是受害者啊!昭怀太子没有道理要害自己,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