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孙伯瞧着潘岩这等公子大少整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在女人方面争风吃醋,甚至是横刀夺爱,他其实也烦。
本身没多点屁事,但是到了潘岩这等公子大少这儿就是个天大的事似的。
但,孙伯也知道,有钱人家就是任性,他也只能陪着任性。
谁叫他就是靠着这个吃饭呢?
年轻的时候,帮潘岩他爸去抢女人,现在年老了,还得帮潘岩去抢女人。
但,如今时代不同了,对象也不同,所以孙伯觉得即便是赶走了那个姓王的小子,那位丁家大小姐也未必就会看上他潘岩?
其实,像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孙伯见得太多了。
尽管有些事他也看不惯,但是身在其位又没辙。
要说这个社会是公平的,那纯属扯淡,就他孙伯所看到的,就没有个公平。
比方说,潘家所办的哪件事是公平的?
就连潘家夫人,也是当年潘岩他爸横刀夺爱而得来的。
想着这些,孙伯也只能怪那个姓王的小子倒霉。
想来想去,孙伯最后指示道:“这样,你们俩继续盯着,还是等找个合适的时机下手。”
听着孙伯在电话里这么的说着,覃四也只好回了句:“我知道了。”
“”坐在副驾座位上的万杰瞧着覃四挂了电话,他也就忙是问道:“孙伯怎么说?”
覃四苦着脸回道:“他玛德,孙伯还是那话,说找个合适的时机下手。”
“那什么才是合适的时机呢?”万杰也是苦闷。
“玛德,当然是等姓王的小子落单的时候咯。”
“草,那这么等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不由得,覃四说道:“得了,别抱怨了。谁叫咱俩就是这命呢?除了帮人家收拾人,咱俩别的也不会呀,所以还是别抱怨了吧。”
听着这话,万杰忍不住气郁道:“玛德,一会儿收拾姓王那小子的时候,就得往死里收拾!谁叫他让咱俩这么辛苦呢?”
“”这会儿,王冬生正在斜对面的小餐馆里与苏经理和胥勇一起喝酒、打屁。
由于苏经理突然决定要回北方了,所以这气氛多少有些伤感。
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是情感这种东西总是会令人多愁善感,甚至悲春伤怀。
想着过几天要回北方了,苏经理忍不住对王冬生说道:“你小子回头可一定要将胥勇这犊子带出工地哦!”听着这话,王冬生则道:“苏经理,这事你就放心吧,我王冬生本身是个孤儿,没有兄弟姐妹,所以这好不容易才有了兄弟,我岂能忘了兄弟呢?”
听着王冬生这话,苏经理欣然的一笑:“我就是喜欢你小子这点,够义气!够兄弟!”
说着,苏经理忍不住张罗道:“来,不说了,咱们喝酒!今晚上醉死个球算了!”
见得苏经理如此尽兴,王冬生也忙是端起了酒杯来:“来,喝!”
胥勇那犊子嘿嘿一乐,也是端起了酒杯来
三只酒杯碰在一起,‘当’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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