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对的话,帮她制服了白马。”苏沐说着,就派遣了手下过去。
“含山,若是出了事的话,也是你们这边贪胜,可怪不到我们的头上。”玉山公主翘了翘唇角,幸灾乐祸的道。
含山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没有跟她吵闹的心思,而是关注着江皎的情况。
谢逾和裴明玦自然看出了问题。
“倒是个烈性十足的小姑娘。”裴明玦赞赏道,却又带着些轻嗤,“只是胜负心这么重的话,未必是个好事。”
谢逾的眼眸里带着些担忧,浑身的气焰也变得凉飕飕的。
他朝着身侧的锦衣卫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锦衣卫拱手,退了出去。
谢逾仍旧不动声色的看着不远处的情况,凉薄的漆眸里一点点的凝聚着冷芒。
江皎已经距离彩旗很近了,可不知怎么的,原本伸手就能摘到的彩旗掉了下来。
然后,她做了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江皎的一只脚勾着马镫,整个身子直接往后,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
手上拿着的玉簪子勾上了彩旗,她殷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也落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拿到了彩旗后,江皎又赶紧翻身上马。
她直接“吁”了一声,那跑的飞快的白马一声嘶叫,整个前蹄腾空跃起,维持着人立的动作。
江皎也没有松懈,勒了一下缰绳,让白马掉转了马头,朝着原处返回。
她这一番动作只在短短几个间隙的时间里,也让所有人叹为观止。
“真乃英姿飒爽。”
裴明玦实在没有想到江皎的骑术会这么好。
谢逾凝神看着,那一匹通体雪白的马上,一位身穿艳红色裙装的少女,脸上带着张扬恣意的笑容。
猎猎风声,裙裾迎风而舞,这一幕实在是风姿俏美。
大家都看的目瞪口呆,等到江皎拿了彩旗回到了原点,也没人反应过来。
长康下了马,直接将江皎往地上一推。
“长康你干什么?”
江皎本就有些力浮,被她一推跌倒在地上,本就被缰绳割破的手顿时鲜血淋漓。
“长康,输不起就别玩,推人做什么?”含山她们也怒了,将江皎扶起来就骂道。
“自己技不如人就算了,竟然敢动手,是打量着我们好欺负吗?”
“长康,你说你也是的,输了就输了,还动什么手。”锦衣少年这边也有人看不过去,直接说道。
“哼,说我技不如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耍诈了。否则她算什么东西,也能赢得了我?”长康现在的口齿刻薄凌厉,在她看来,江皎本就不应该赢的了她。
“早知道你不是什么有气度之人,但这输了却不肯认账倒是叫我们好生开眼。”
“宁言欢,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你敢打!你过来打打看,看到底是谁打烂谁的嘴!”
两方就这么吵了起来,江皎也觉得心累。
她这个当事人还什么都没说呢!
“含山,你们耍赖赢了又算得了什么本事?”
“就是,枉费你们个个都是名门闺秀,居然如此寡廉鲜耻。”
“把话说清楚,到底谁寡廉鲜耻。”
二皇子今日在当场,若是真叫含山和玉山打起来了,少不得他也要承担些责任。
他将两个妹妹分开,无奈的道,“好了,把话说清楚。”
江皎用帕子包住了自己的手,上前一步,语调慢悠悠的问道,“长康郡主口口声声说我耍赖,可有什么证据?”